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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将檯上餵少妇

时间:2024-12-19来源:网络



(一)



我老婆叫欣怡,今年25 岁,儘管已过双十年华,仍然无碍她娇媚迷人的风姿,欣怡虽没有沈鱼落雁之貌,却长有柳眉凤眼,樑鼻樱唇,最折煞我的是欣怡的柳腰葫臀,最教人心醉的是幽谷下沿的迷魂乡,保证来访者彷如置身在五里雾中,欣怡恰好是『两峰梅岭手满盈、一把枝腰掌中轻』的可人儿。



? ? 托赖欣怡的母亲十分爱赌,所以欣怡自少便接触赌博玩意,小时候已经十分喜欢坐在麻将檯旁边看着母亲『大杀三方』,欣怡曾经对我说她小时侯看到母亲胡牌时,挂在脸上的笑容是最温柔的,而且每次母亲赢钱过后更会买自己最爱吃的糖果,自此欣怡也专注地看母亲打麻将。长大后也在耳濡目染之下,养成爱好麻将这玩意了,到中学时期更不时找同学大堆『四方城』,现在结了婚没有工作,麻将已经差不多是她的『职业』呢!



儘管欣怡也十分爱赌,可是我从来都不会责骂她,我总是敌不过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俏容,尤其是每当我正要为她因为玩麻将而忘记给我做饭,骂她的时候,她总是亮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扁着可爱的小嘴,诸君教我怎样对这个楚楚可怜的『贤内助』动气呢?



我是一位会计师,工作收入算是不错,所以只要到了週末,她的姐妹一有空就约她外出打卫生麻将解手瘾。本来我是不反对她打麻将的,而且我每个月也会给欣怡一定的『赌本』。也许因为她有这些『赌本』,所以她经常打麻将玩到天亮,不像那些结婚后还要为生计而工作的女人,可是欣怡就是变本加厉,让我不仅『衣食福利』方面上得不到照顾,连我的『房事福利』都给她强烈的赌性而被肆意忽略,真是可怒也!



为此我尝试过减少每个月给欣怡的『赌本』,她就跟我反脸,三天不给我说一句话。我再次战败了,还被她威迫签下『不平等条约』,即是我不但不能再管制她去打麻将,而且我还要多给她『赌本』!



只是这几个月是赶忙发出会计报表的日子,我天天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晚上回来已经的是筋疲力尽,也管不着她这么多。虽然我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但是每当我看到欣怡十分可爱的脸蛋、任性天真的本性,做丈夫的我就心里有一份保护妻子的责任感!何况只要多给二千就换来娇妻每天对我展示她可爱的笑容,就像某信用卡的广告说:『此刻无价』!



于我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两个月后,我开始接到几次男人找欣怡外出的电话,欣怡说他们是她玩麻将的伴,由于我不能再管制她去打麻将,所以只能容许她在夜间跟他们外出玩麻将!



可是我作为丈夫,妻子时常夜间外出,我少不免担心她的安危,所以待到发好工作报告后,我趁工作没有很忙碌的时候开始留意她。有一晚她鬼鬼祟祟跟男人谈电话,接着说要外出应约打麻将,我看看手錶都快十一点了,我担心她的安危,便说:「妳一个人外出会不会很危险?不如让我陪妳去!」



没想到欣怡竟然扳着脸说:「人家一天到晚都在家,现在只不过打个麻将,你就要管,你别忘记你说过不再管我打麻将的事!」



怕妻如命的我只好屈服说:「是的!我的欣怡要打麻将,我怎会说不呢?不过别玩得太晚!要是妳不给我一通电话的话,我会很担心的!」



欣怡飞快地提着她的LV包包,一手抱着我说了一句:「还是老公最疼我!」然后往我额头上轻吻一下就走了。



我立时从心里涌出一阵幸福的感觉,然后回过神,脑里面有点混乱,觉得还是有点不妥:『欣怡平时对我都不会这样,今晚怎会这样呢?』



? ? 我再三思量,也担心爱妻的安全,自言自说:「我不是要跟蹤欣怡,作为丈夫担心妻子的安全不是正常吗?何况我只要她安全到步便回来不是没问题吗?!」可惜我做丈夫的保护妻子还需找藉口,我怕欣怡知道我跟蹤她的话又会对我大动干弋!我忍不住便戴上一顶鸭舌帽以便偷偷地跟蹤,我跑下楼梯刚才看到欣怡已经走到街口转角正在截载计程车,我也截载计程车尾随在后,欣怡下车后,看到她深入一座旧大厦,里面进出的住户好像龙蛇混杂。



? ?欣怡到了升降机,当我正为如何继续跟蹤她而烦恼时,幸好当时只有她一个乘搭升降机,当我发现升降机停在七楼,我便知道她的位置。当我也到达七楼时,我发现公众走廊里没有充足的照明系统,好像不知何时会有人出现进行抢劫,除了害怕外还有担心欣怡的安危,几经搜寻,我看到欣怡停在一个单位的门前,敲门说:「是我,开门!」



没多久,我看到一个满脸鬚根、光着身的陌生胖汉出来应门,看到他一身肥肉上的纹身,使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到无比厌恶。心想:『欣怡怎么会认识这群不三不四的人呢?』



我把耳朵尽可能地贴紧在门边,听到欣怡不耐烦的说:「不要摸我!我是来报仇的!上次我打麻将输了三万!本姑娘今次要你们赔我老本……不……上次你们把我脱得光光的!今次我要你们输得裤子也没有!」



有一把男性粗犷的声名笑着:「小浪货,妳想我们脱裤子是吗?我们现在给妳脱光光也可以。」接着又有两把男性淫秽的笑声传出。



我知道里面至少有三个男人以言语挑逗我的妻子,同时也知道原来欣怡的赌性竟然是这么强烈!一夜输了三万还被他们脱得光光的!我快气晕了!气得不是钱的问题,儘管我那年尾三万元的花红都给她输掉呢,妻子的裸体被陌生男人看就已经教我气难下。



可是当我想继续把故事的底蕴听下去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如果有邻人走出来,见到一个人戴上一顶鸭舌帽、跪在某家的门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你会认为他是哪种人?哪人就算不是人见人抓的小偷,都会是偷窥狂。



我真的很担心欣怡的安危,同时我也很担心要是被人家发现我是偷窥狂。由于在下是一位会计师,做事都讲求公信力,在权衡眼前的形势后,我决定先到楼梯避开一下好了。尽管我只是爱妻心切,然而被人误以为偷窥狂的话,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呢!



单位内旋即传来一阵麻将洗牌的声音,那些声音你们会打麻将的都知道是很大的,我再不能单靠窃听而得到任何消息,为了得到在那单位内更多的资料,我唯有给欣怡打了一通电话。



欣怡良久才接过我的电话:「是谁?老公……我在哪里?……我在阿美(朋友)家里打麻将啦!人家知道了!不说了,到我抓牌了!」



我听着,也想着为什么欣怡无故要骗我在阿美家里打麻将呢?不过我也温柔地提醒欣怡:「别玩得太晚,妳打完麻将给我一通电话,我驾车来接妳吧!」



没听到欣怡的回覆,我便听到电话给挂掉的声音。瑟缩于楼梯的一角、像是準备抓姦的私家侦探『监视』那个单位的我,开始想着很多千奇百怪的『虚构』的情景:例如欣怡被三人强暴,欣怡输光了钱,再次在他们面前脱光光,想着自己心爱的妻子有可能受辱,我竟然感到莫名兴奋,看来我也许应该找一找那位当心理治疗师的朋友好好谈一谈。



可是我想着,我在『监视』什么呢?基本上听不到房间任何声音,也看不到单位内的情况。我可不知道他们何时才打完麻将呢!而且我还得要在欣怡之前回家,现在自己没有藏身之所,所以我决定先行离开,然后再谋定而后动。



可是我感到这趟是没有白走的,要不是自己跟着妻子来,我怎会发现她那么多的秘密呢?我想也许自己有一种想看到别的男人淩辱妻子的犯贱心理!







(二)



往后的日子我发觉,那几个男人仍然时常找欣怡外出打麻将,他们是不是打麻将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跟蹤是没有办法帮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想了一个方法,就是瓮中捉鳖,与其让他们在自己地方跟妻子『打麻将』,不如反客为主让他们来自己的屋子『打麻将』,好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



为此我向欣怡讹称我接了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个月。欣怡听到我这样说好像有点兴奋,一丝妩媚的浅笑悬在醉人的樱唇,水汪汪的凤眼显得不太自在,看到娇妻脸上流露複杂的表情,我忍不住嘲笑她说:「我这个老公不在,我看妳可以叫阿美搬到家里打麻将了!」



欣怡如常扁着小嘴,往我胸膛打出粉拳说:「人家才不会呢!大不了便是叫阿美来我家里打一夜麻将吧!坏相,你就是爱数落我!」



? ?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或许我此刻摸不清欣怡是否对我这丈夫不忠,可是要是欣怡在家红杏出墙的话便休想瞒我,全因我已经在家里安装了几部摄影机,也租下了附近的单位方便『监视』欣怡的一举一动,然后我便是『专心』地『出差』去!



就在我『出差』后不够两天,欣怡便再次约着那三个男人来家里打了一夜性爱麻将,我也开始逐步知道事件的真相!



牌局开始的头十五分钟,四人只是专注地打麻将,可是当欣怡给胖子放枪的时候,这个气氛就变得很挑逗,欣怡先用娇媚的眼神盯着胖子说:「死胖子,人家又给你吃了!」



胖子则以下流的眼神盯着欣怡说:「照惯例妳放枪给我糊牌要脱一件衣服!妳……想我帮妳脱胸罩吗?」



? ? 欣怡伸出舌头,娇媚地对胖子说:「死胖子,人家就不脱!要我主动给你吃奶?我就是办不到!」 我心想欣怡是否要勾引胖子呢?



那个鬚根满脸的胖子,转为用手摸捏欣怡的大奶子说:「妳不脱,我只好过去帮妳脱啰!」



胖子把欣怡两座奶子像搓麵粉那样挤成各种形状,然后脱去欣怡的胸罩,胖子开始吸吮眼前一对诱人的双峰。没多久胖子放开吸吮奶子的嘴,又继续打麻将。



? ? 我专注地看着欣怡跟他们眉目交锋,虽然妻子没有送予秋波,可她浑圆的眼珠已经够教人神魂颠倒,眼看欣怡乍羞乍愧地摸着牌,我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当欣怡的小手把这张牌放在台上,那个叫流氓勇的壮汉脸上袭上一阵淫笑,接着一只粗手翻开牌,得意地说:「人家的小媳妇,老子我胡了!」



这次欣怡给流氓勇放了枪,只见流氓勇兴奋地数着自己糊了几多台,刚好数着十四台。流氓勇叹了一口气,熟稔地伸出一双粗手不停地来回抚摸着欣怡的奶子说:「妈的!十四台,还差一台!算了!浪货,给老子吹喇叭吧!」



? ? 正当我狐疑着欣怡会不会真的跟他做这么下流的事时,没想到欣怡趴过去拉开流氓勇的裤子,掏出阴茎轻轻的套动,一条滑腻湿润的香舌舔着阴茎的马眼。流氓勇在欣怡纯熟的技巧下濒临爆发边缘,忍不住用力地将欣怡的头压在身下,胖子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进可爱的小嘴,欣怡那张柔嫩的樱唇忘情地吞吐着胖子的阳具!



欣怡被流氓勇憋得喘不过气说:「呕~~咳!咳!我差点憋死,你这家伙怎么那么粗鲁呀!人家又不是不帮你吃。」欣怡狠狠地给流氓勇一个白眼,却自动分开脚帮他吃鸡巴。



流氓勇爽得大叫道:「妈的,好爽!妳怎么这么会吸啊?一定是常常吸懒叫吧?真他妈的爽!」他又开始抓着欣怡的头缓缓抽插起来。



儘管我气得要命,我这时却为妻子的淫荡,也为那男人的罪行编了一个自我开释的藉口:「也许那男人觉得我老婆是淫妇,她居然跪在地上帮一个第一天认识的男人舔鸡巴,才用言语如此的羞辱她吧!」我真是不知所云。



流氓勇还不满意对欣怡说:「双手放到头上,挺起胸分开脚,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来舔!」



? ? 我心骂着:「这...这不是....欺人太甚吗?....竟然要我那...如花似玉的娇妻像妓女一样做出如此淫秽的动作......我....要...阻止吗?!」我知道我根本阻止不了,此刻自己正身处对面的单位,就算我要阻止也不能及时,而且我可能错过很多的「好戏」!



? ???流氓勇活像皇帝一样站立着,而欣怡却听话地双手放到脑后蹲下来,挺起丰胸分开那双美腿,张开嘴巴吐出丁香舔弄流氓勇的男根。



? ? 受到美艳的女人以如此淫秽的姿态服侍着,任谁都不能硬撑多久吧!果然,没多久流氓勇发出一声吼叫,把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马眼汹涌喷出,射入欣怡的食道里,欣怡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感。



? ? 牌局还是继续进行,有赖刚才欣怡跟流氓勇的淫行,气氛从最初欣怡跟他们互相对峙变成现在好像跟他们调情一样,我从欣怡的小动作知道她已经欲罢不能,我的心也随之下沈,因为我知道欣怡不久又会给他们放枪!



? ? 结果欣怡又给胖子放了枪十五台牌,胖子高兴地对欣怡说:「哗!我糊了十五台耶!想不到今天是我先吃妳!」



欣怡没有任何挣扎,胖子便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胖子还一面得意洋洋说:「我今天运气真不错,早上和一个朋友找到一个漂亮的幼齿,我们就轮流干她,我先干完,轮到朋友干。正当我感到无聊时,怎料妳这个骚货又找我在这里打麻将,所以我约他们过来一起干妳。哈哈!妳说我运气好不好?!」



? ? 我心却骂道:「他妈的....竟敢把我心爱的妻子当成...那些坠落的滥贷....我...!」好歹我都是饱读诗书的明文人,要我说起三字经可是连鸡皮疙瘩都惹来的呢!



胖子的嘴唇与欣怡的舌头热烈地交缠在一起,欣怡一只温暖的小手轻轻的套动胖子的阴茎,胖子伸手将欣怡抱紧,双手来回抚摸着她饱满柔软的奶子!



胖子揶揄欣怡说:「我操妳妈的大奶!妳跟老子说明白,妳是不是一条大奶的淫贱母狗?!」



胖子掴了欣怡的乳房一下,一对饱满柔软的乳房便无耻地抖动摇晃,欣怡的奶子被他狠狠捏着,竟然享受地大声说:「好……好了!……是的!我是淫贱的母狗!」



胖子满足地挺着阳具插入欣怡阴道,捏着饱满柔软的奶子,开始猛烈地操着欣怡。欣怡就这样被他干得到了几次高潮,胖子才满足地插在欣怡阴道内灌浆。为了欺骗其余两人,胖子先拔出插在欣怡阴道外的阳具射上两滩浓精,然后假装累坏了趴在欣怡身上,再偷偷插入欣怡阴道内的阳具用全身的力气射精。



胖子闻着欣怡身体发出的香气,忍不住又紧紧的抓住欣怡的奶子:「跟早上的幼齿比起来,妳的奶子又大又软,老子要抓个够!」与她唇舌交缠。



欣怡在胖子耳边细声说:「你这胖色鬼,怎么老是射在我里面!你不怕?!」



胖子淫笑说:「母狗!我就是喜欢射在妳里面!」

欣怡细声回应:「你真坏!」

? ?

? ???我气得快昏倒,双眼却不争气的狠眐着面前的淫戏,其余两人可能已经被胖子跟欣怡的淫戏挑逗得慾火焚身,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所以也催促他们回到麻将檯上:「你们好了没有?」胖子跟欣怡这才依依不捨地放开对方,继续打麻将。



欣怡的脸色又开始带着一点诡异的期盼,当然兴奋期盼不仅是欣怡,还有三头色色的淫狼。我相信此刻的欣怡已经满脑都是性慾,因为欣怡使劲紧夹的双腿再次放鬆,蜜穴顿时溢出胖子刚发射进去的子孙浆。



只看到欣怡小手抓牌,擡起一看,欣怡的脸色突然妖媚起来,轻轻说:「真是见鬼!人家怎会抓到这张牌?!」然后她双眼大送秋波,小嘴发出淫秽的信息说:「就赏你们吃吧!」



我就知道她的奸计终于得逞,三头色色的淫狼看到欣怡小手把这张牌放到檯上,兴奋得手舞足蹈,欣怡果然故意给他们放枪。



「一炮三响!小浪货!」



已经『内射』过爱妻的胖子兴奋地说:「一炮三响!妳这小浪货,老子妳算準妳命中注定要吃我们的鸡巴!」



欣怡『生气』地说:「一炮三响!还是每个人都是糊了廿五台之上,想想真不甘心。」



流氓勇兴奋地说:「妳记得吗?要是我们糊了廿五台,妳要给我们怎样?」欣怡这时涨红着小脸,羞涩地说:「人家记得……要是给你们其中一人糊了廿五台,人家……要……要给他射……在子宫内!」



欣怡聪明地帮男人放枪,她先把衣服输掉,让粗暴的流氓勇先糊出超过十台的『口交』牌。欣怡最喜欢跟胖子打炮,接着放枪给性技高超的胖子糊超过廿台的『打炮』牌,让他在自己体内发洩。欣怡最后便『大意地』帮所有男人放枪糊超过廿台的『内射』牌。



「呃……不是……不要……呃……放开我……」欣怡虽然嘴里说着反抗的字眼,但手已不经意地『推』开流氓勇那只抓着自己奶子的手,享受他对自己的轻薄。



「操……奶子真大,看起来就一副欠干样!」流氓勇眼神兇恶地用一双大手狂捏着我老婆一对丰硕的大奶,我看到欣怡痛得想要挣扎,他却疯狂地吸吮她的奶头,将欣怡挑逗得娇喘连连。



「操妳妈的!这双奶子都不知道给多少人抓过了!」流氓勇又骂道



欣怡被迫跪下来,屁股朝天昂起,她的大奶子被一群男人用手大力地握着,暴露出的屁股和阴户让流氓勇无情地狎弄着。流氓勇走到我妻子身后掰开她的阴户,用手指轻轻玩弄她的屁眼说:「母狗,妳的骚穴和屁眼真是美丽得很。」



流氓勇看到来自于欣怡阴户的诱惑,也说:「操!妳这婊子的屁股也很大,操起来就一定他妈的爽!」他把脸凑到欣怡的阴户中,以舌头来回舔着欣怡的两片花瓣。



男人感性的刺激让欣怡享受到浑身酥麻的感觉,也慢慢地兴奋起来。欣怡在他精采的舌头逗弄下越来越有感觉,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没多久,流氓勇便掏出小弟弟拍打着欣怡光滑的屁股,顺势移到她的阴户週围。



看到爱妻的阴户被流氓勇亵玩至此,我心里袭来一阵怜爱之痛,没想到她竟然努力地摆动屁股,回头对他微笑说:「请主人不要折磨母狗,玩我……玩我这条下贱的母狗吧!」



流氓勇在欣怡耳边不断揶揄着:「原来妳喜欢当母狗啊?早说嘛!我最喜欢干母狗了。」



离晚上十时半尚有十几分钟,流氓勇戴上避孕套后,以狗仔式插入我爱妻的阴户里去。流氓勇显现出他的兽性,用手一把拉着我爱妻的秀髮,欣怡也很兴奋得像一条母狗,让驯兽师在身上以阳具冲刺她的阴道进行性爱调教。



流氓勇干了好一会儿,拍打欣怡摆动的屁股说要换个姿势干。当流氓勇从淫穴里抽出鸡巴时,欣怡便自己转身迎面对着他,流氓勇一只手大力搓揉着欣怡的奶子,一只手撑在地将身体压在欣怡身上埋首干着。欣怡被流氓勇如此羞辱,虽然羞愧难当,却被他下流的辱骂而愈发感到被淩辱的快感。



肉体交合的『啪啪』响彻整间屋子,欣怡每次被流氓勇抽插一下之余,她都好像为他报数而浪叫一下。流氓勇动腰摇股让阳具在我爱妻的阴户里四处突刺,充实的感觉使她兴奋地大声呻吟:「啊……啊……」流氓勇顿时拔出鸡巴,除去避孕套后,再次狠狠刺进欣怡的蜜穴。



流氓勇拔出变得疲软的鸡巴,一股混杂着浓白精液的半透明液体从欣怡的体内流出,滴在沙发上。他将身体一抖一抖地颤慄着的欣怡搂进怀里,分开她的一双美腿曲弓着……流氓勇拿了一个油性笔在欣怡右边的奶子写上「正」字的第一笔「一」,这意味着欣怡至少被他们姦淫了五次。



我看到他们轮流压在妻子身体上,让她连续攀上高潮,他们轮流稍作休息了一下,开始对欣怡子宫进行下一轮冲击,我很生气因为我从未享受过欣怡对我这样的礼遇。(当然我也从未让享受过这样的性快感!)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隔壁房间内看着电视的萤幕,欣赏着妻子跟他们进行一场又一场火辣辣的性爱混战。萤幕中的欣怡一时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翘着;一时双腿分开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不过无论欣怡被干的姿势是如何,她的小穴总是无时无刻流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我的心既愤怒又兴奋,内心好像天人交战一样,我生气,是因为妻子红杏出墙;我兴奋,是因为看到像妻子那么美的女人被那么卑贱的流氓蹂躏,我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兴奋。



何况看到欣怡全心全意服侍三名姦夫,我怎会没有妒忌心呢?尤其看到欣怡在帮其余两个男人打手枪的情况下,用双乳夹着胖子的阳具磨擦,玩完乳交后,欣怡又伏在胖子的脚后为他舔屁股,左右手却要同时搓弄子孙袋。我气得不禁大叫:「他妈的!欣怡一直没有这样服侍我呢!妳为什么让这些下三流的人蹂躏妳呢?这样妳真的高兴吗?!难过为夫没有好好满足妳吗?!」



我痛苦地看到欣怡的小嘴一边舔吮着胖子的脚趾,一边『哀叹』了一口气,说:「胖子,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子宫被射满精液的样子吗?这次给你等到了!刚好满足你的愿望!」



胖子淫笑着说:「哼!妳这骚货吃了荤还装模作样!我想妳是故意放枪吧?妳他妈装什么清纯啊!看来昨天五个人还不能让妳满足。要知道虎哥的客人都如狼似虎,我们可是等到今天才好好玩妳一顿啊!」





过了两小时,这场世纪大战才完结,此时欣怡右边的奶子已经完整地写上一个「正」字,同时欣怡左边的奶子也完整地写上一个「正」字,这意味着欣怡已经被他们姦淫了十次之多,身为丈夫的我也打了两发手枪,他们开始準备收拾战火过后的痕迹,可是怎么样都修补不了我受伤的心灵。





(三)





那夜我回想过去的种种,也翻阅欣怡的日记,才知道我真是没给欣怡太多的时间去满足她的欲望,一年只有圣诞新年放大假才会带欣怡外游,我想她的赌瘾和性慾都是因我忽略她而日渐增加。



表面上欣怡没有对我不满,然而她内心野兽却日渐长大,这跟节儿上,我、欣怡都是始作俑者,同时也是受害者。我似乎没有理由去指责欣怡的越轨,换上是我,要是欣怡都不愿意干她的话,我也没把握说我一定不会偷腥。况且我内心的恶魔也促使我『欣赏』欣怡跟三人在我『出差』的日子里天天进行淫秽不堪的『性战』。? ?? ?? ?? ?? ?? ?? ?? ???



内心天人交战着的我,一心要跟欣怡白头偕老,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觉得是时候要摊牌了,所以我找了机会对欣怡说:「欣怡,我已经看过妳跟他们在上星期四『打麻将』的情景,没想到一脸清纯的妳先是先把衣服输掉,让流氓勇先糊超过十台的牌帮他口交。欣怡,我猜妳最喜欢跟胖子打炮吧?接着妳放枪给粗暴的流氓勇糊超过廿台的牌,妳还偷偷让他在体内射精,再帮所有男人放枪『一炮三响』糊超过廿台的牌,让他们『吃三通』。我没有说错吧?」



听到我的话,欣怡呆呆地拉住我,带点羞愧地亮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边帮我整理衣领边说道:「你……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瞒着你……」接着流下源源不绝的眼泪。



突然欣怡竟然冷静地对我跪地说:「对……对不起!如果……你……你不想再要我这个淫娃的话,你别闷在心里,可以提出离婚……反正我们没有孩儿。」



当欣怡说完,我看着她的脸上再次不停地淌下晶莹的泪水,尽管她哭得很伤心,可是她不知道,她一滴滴的泪水已经滴进我的心坎上。



看着欣怡梨雨带花的清秀脸庞,我放缓了语气说:「其实说实话,那天在他们家里听到他们说曾把妳脱光光时,我真的有点生气。可是我当时不知道妳没有被他们侵犯,我在鬆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感到有一点失落。直到昨天,我看到妳跟他们玩『大三通』内射时,感到满腔愤怒,但是背后的犯贱心理却是亲眼看到妳被他们压在身下任意玩弄的兴奋。虽然一直以来别人认为我当会计,一定是个思想保守的人,但是我还是喜欢看到妳被他们淩辱的情况。」



没多久,欣怡缓过气来,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不介意我和别的男人……甚至是你的朋友?」



一心跟欣怡白头偕老的我怎捨得放弃她?我轻抚着妻子的头:「说实话,要是我说真的完全不介意是假的!但是只要妳要保证不瞒着我,和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我可以接受妳跟他们打淫荡麻将。何况我上次看到妳跟他们玩『大三通』,我兴奋得打了好几发手枪!」



欣怡答应我保证以后不瞒着我,也说她会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我的好奇心驱使我问:「可是妳怎会遇上他们?」



欣怡向我道出她『越轨』的过程:「上个月,我的姐妹阿美去旅行,我一时手瘾发作,去了麻将馆。有一次遇到他们,他们三人都不断糊牌,我输光了带来的钱,所以我约他们明天到其它地方打麻将。他们又再赢光我带去的钱,还说我的牌技很差,我气上心头,嚷着要『上诉』,三人笑着说,我已经输光了身上所有钱,他们不会跟我打『免费』牌,除非……」



我不加思考地说:「除非妳愿意脱衣服?!」



欣怡也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不对!为什么你……你会……看到我跟他们……」



我严肃地说:「不为什么,我有位朋友刚好住在附近,他给我说过,几次都见到妳跟他们……混在一起……所以……别说这个!以妳的牌技,妳都让他们看光身子了吧?那为什么妳会……」其实要是有这些明显的『罪证』我都不会查的话,我都愧当核数师了!



欣怡继续说下去:「每当我想起那次让他们看光身子,心里都很不服气,我想把『尊严』羸回来,可是我越想去挑战他们,便越是输得惨重!上星期四我再到他们的家(就是那个胖子)……我跟他们打了不够一个拉风,带去的钱已经输掉一半,三人不期然对我淫笑……我都知道有危险,但是你知道我的性格怎可能认输?就继续硬着头皮打下去……到我差不多输光钱时,胖子朝我说,我快把钱输光了,他们愿意做做好心,準许我以脱衣服代替付钱……我当然不愿意!果然没多久我真的把钱都输光了,胖子再次问我怎么样?他说如果我要『上诉』,他们準我以脱衣服代替付钱……前提是我愿意脱衣服!」



我参一脚说:「我看妳不愿意脱衣服,不过被他用激将法引了入局吧?」



欣怡也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莫非你也在场?」



我摇头着欣怡说:「我们在一起已经五年了!妳的个性我会不知道吗?」结婚五年了,欣怡可是在购物时都会为一百几十元的折扣跟售货员吵上一天,当然她未婚之前也是一位很有「上进心」的售货员。



欣怡说:「你知我好胜心有多强!我内心好像有一把声音要赢他们,即使只是糊一副牌也好!我有点怀疑他们串通使诈,半小时我连一副牌也未糊过……人家不仅再次让他们看光身子……他们越色色地看着人家的身体……人家的心…越跳得厉害……一副三十台牌使我连身体也输掉……胖子紧紧地搂住我说什么愿赌服输、叫我快过去跟他打炮……我才意识到危险,试着逃跑……他突然将我推向墙角并强吻着我……人家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的……任由他的舌头……钻进小嘴!」



我不解地问:「妳跟他就这样搞上了?那么其他人呢?」



欣怡打断我的问题说:「你先别急,让我慢慢说吧!他的接吻技巧很好,没多久我已经被他灵活的舌头挑逗得意乱情迷,他进一步地把手放在我的胸前揉捏着,我只能下意识地轻推他的手反抗,但流氓勇更霸道地握住我的奶子,还不时用手指玩弄我的奶头,搞得我不知多兴奋。他含住我的耳珠挑逗着我,他好像很懂女人的性感带,不停地攻击我最敏感的两个地方,我毫无招架,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我气得咬牙切齿说:「他妈的!那胖子竟然这样对妳!对不起!妳还是继续讲吧!」



欣怡继续羞涩地说:「胖子的手更进一步移到我的胯下,用手指拨开我的内裤,跟流氓勇打了眼色后,看到我无助地淫喘着,两人便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插了进去……我全身鬆软地趴在流氓勇的肩头上,任由他们的手指在我的淫穴里放肆地转动着,我的淫水已经不自觉地越涌越多,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胖子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骚货,妳怎么那么湿啊?是不是很痒?很想被我干了吧?嘿嘿……帮我们舔一下鸡巴……等一下就让我们轮流给妳爽。嘿嘿!』他说完便将我的肩膀向地上压,我像着魔似的乖乖跪了下来……他们将鸡巴解放了出来,硬挺挺的杵在我面前,胖子抓着我的头,强硬地将鸡巴送到我嘴唇边,我只好乖乖的张开嘴巴含住吸吮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同时把我从地上拉起,让人家背靠在墙上,粗暴地将我的上衣向上扯,人家的两颗大奶子就毫无掩饰地弹了出来……人家都不知多羞人!」



我听得有点兴奋,自言自语地说:「胖子他妈的真幸福!」



欣怡羞愧不己说:「胖子边用舌头挑逗我的奶头……手指也同时伸入我的淫穴,我爽得不断涌出淫水……胖子随着脱掉裤子便开始干我,他粗大的阳具不停地抽插转动,我听到自己被他干出了『噗唧、噗唧』的淫糜声响……人家被他搞得情慾高涨,嘴里又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淫虫辉看到人家发浪的样子也受不了……掏出阳具抽插着我的小嘴,流氓勇又说要参一脚……就这样,人家……第一次……被他们同时……干……同时……我……第一次……玩着『大……三……通』,被……他们……中……那么羞人……人家不说了!」



我忍不住大叫说:「妳……被他们……哈!吃了?」我心中又气又兴奋,尤其当我看到欣怡脸上那种既羞涩又发情的难堪表情。



欣怡看到我强烈的反应,以为我生她的气,便故意打断说:「其实我最初都有反抗,但身体就是受不了他们……」看来欣怡也顾及我的感受。



欣怡正要把故事说完,这时她又接到流氓勇、胖子、淫虫辉的来电,三人要约欣怡打麻将。欣怡坦白对我说她要赴约,她彷彿有点难点的说:「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不公平,虽然你今天说不会介意,但我知你对我的出轨很不高兴,也怕当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他朝你最后会后悔。」



我强忍着心中的妒火,坚定地对她说:「没关係,我既然答应了妳,就不会再追究了。只要妳答应我保证以后不瞒着我,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如果妳真的想去,那我们就走吧!不过我认为那里可不适合妳去啊!」我故意说着。







(四)



欣怡笑而不语,顿时高兴地亲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就知道欣怡真的很需要他们,我此刻才明白「天生我才必有用」的真正意思!儘管那三人是流氓,不通书礼,但毕竟他们的体格以至性能力、性技巧都远远超过我,胖子、流氓勇天生拥有征服女人的能力,简直是一流的「强姦」犯。



欣怡对我说,胖子已经有三位人妻禁脔,流氓勇也有两位少妇性奴,他们两人都想把自己收服于胯下,我笑问:「我猜妳想当胖子的性奴吧!」



欣怡吻着我,惊奇地望着我:「亲爱的,你怎会知道?」



我笑嘻嘻的答道:「欣怡,妳都把事做得那么明显,每次妳都故意放枪给胖子,胖子每次都是第一个干妳的人!胖子每次虐待妳身体、羞辱妳,每次妳都默默享受着!欣怡,既然妳想当胖子的性奴,那便好好当他的性奴吧!」



欣怡被吓倒,望着我口吃地说:「亲爱的,那么你……你又怎……?」



我徐徐答道:「我还是最爱妳的老公、丈夫!我爱妳的心灵,妳只不过是胖子的性奴,我希望妳可以好好地满足自己的性慾!妳是胖子最下贱的性奴,胖子是妳最宝贵的洩慾工具,但妳可是我最爱的老婆大人,而我就最爱妳的老公!欣怡,我愿意为妳彻底地当一回王八蛋,我要补偿妳多年因我失去的性福!」我举起我『冷落』娇妻的罪证——欣怡的日记薄!



欣怡望着我手中自己的日记薄,感动地流泪说:「亲爱的,我发誓我只会爱你!儘管我要当胖子的性奴!」



我抱着妻子安慰她说:「走吧!我最爱的妻子,我会让妳好好地当他们的性奴!」



就这样,我便驾着车载欣怡去胖子的住处。途中我又忍不住好奇问:「亲爱的,妳之前都没想到危险吗?毕竟跟三个不相识的男人打牌!」



没想到欣怡说出一句让我投降的话:「人家就是有想到!可是有危才有机,别人到葡京赌还不是一样吗?」欣怡果然是承继了她母亲的赌鬼性格。



因为欣怡跟我串通好跟他们说,我是她的朋友,就这样我亲眼欣赏着他们以打麻将为名、作姦淫之实的勾当。眼看着欣怡跟他们大打春宫麻将,我也许像欣怡一样欲罢不能,越看妻子被淩辱越是不能自已。





我内心自我安慰着说:『欣怡跟他们大打春宫麻将可以得到性快感,而流氓勇、胖子、淫虫辉也乐于把欣怡当成洩慾工具!而我又可以亲身感受胡作非大大的体验!岂不是一炮三响?哈哈!』



当我看到我的好赌淫妻欣怡输给三个色鬼的时候,心里很兴奋;当流氓勇、胖子、淫虫辉同时插入欣怡体内,我兴奋得掏出鸡巴打手枪。看到娇妻被他们粗暴地玩弄,最后轮流在子宫发射的情景,我也弃甲丢兵,一洩千里了,我终于体会到淩辱妻子的快感。



三人满足地在欣怡体内发洩过后,胖子拔出鸡巴时,使劲拍着欣怡臀部,下流地说:「操!老子爽翻了!操妳这狗婊真不赖!」



胖子看到我只是打手枪,也劝我过来参一脚:「老兄,你也参一脚干干这狗婊人妻吧!奶子不赖,可惜她那没用的丈夫没本事满足!」被这胖子一说,性慾顿时由高潮急速滑落。



后来我也大方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流氓勇、胖子、淫虫辉先是不可置信,后来当我说明原委,他们知道我如此爱妻,也无对我太多鄙视。



我还跟流氓勇、胖子、淫虫辉组织了个『麻将联谊会』。儘管他们是低下阶层,可是我亲身感受到他们的性能力都比我好多了,我看得都早早洩气,胖子还游刃有余地享受妻子的身体,看来只有车轮性爱麻将才可以满足我妻子的慾望。



淫虫辉说要把欣怡变成他们的麻将女郎,还打趣地说:「淫虫糊牌操穴,欣怡放枪挨肏!」



后来我也参与淩辱妻子的份儿,当然是压轴的啦,我都没有能耐让欣怡达到那么持久的高潮。身为一个知识份子,我以较高的智力制定联谊会的会规,更是联谊会的会长。(哈哈!当然了,他们不怕我告他们通姦罪嘛!)



我对他们(包括欣怡)公告说明联谊会的会规:「麻将联谊会会员享有绝对权利,而权利就是跟麻将联谊会的玩偶——我老婆欣怡——玩性游戏。欣怡妳先起身脱光所有衣服,当妳在联谊会进行车轮性爱麻将的时候不能穿衣服……」



当欣怡脱光了后,我继续说下去:「要是欣怡放枪,你们糊了一至五台,奖品是欣怡的口交;要是糊了六至九台,奖品是欣怡的乳交;糊了十至十五台是肛交;要是你们能糊廿五台便乐透了,你们可以选择内射或者颜射欣怡呢;三十台之上一律在欣怡的体内中出加喝请她黄金水。每月的总冠军更可以当欣怡五天的主人。」



他们听完都兴奋得发出淫淫的叫嚣,接着就是他们四人的车轮麻将牌战加上疯狂性爱游戏。由于我不是打麻将的人,所以只能跟随三人充份姦淫完欣怡后,由于我身为会长,只能先让会员满足过后才能掏出阳具干着自己妻子那个注满精浆的肉洞,那种感觉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对欣怡让他们亵玩的醋意发洩在她身上,不仅用力干着欣怡,而且用力抓着欣怡的一对大奶子,心头的怒火使我势要把她那双引人犯罪的奶子捣烂为止。我的暴力姦淫竟然让欣怡不断高潮着。



事后欣怡对我说:「你一直对我太温柔了,都没有让我享受到性高潮。老公今天你很厉害,把人家干晕了!」我才明白欣怡为何性慾不满,原因竟是我对她太温柔了。我终于知道应该怎样去满足妻子,所以我想我要多谢流氓勇、胖子、淫虫辉这三位『启蒙老师』,也决定继续让联谊会举行活动,唯一的条件是以后举行活动的地点一定要在我的家。(哈哈!我可以把情况拍摄下来慢慢欣赏!)







五)



后来联谊会的会员加入了妇产科的秦医生。欣怡婚后一直都有看秦医生,尤其是当流氓勇、胖子、淫虫辉粗暴地淩辱过欣怡后,欣怡怕他们弄伤了自己的身体,也怕得到性病,所以经常去诊所看秦医生。



这个秦医生也不是盖的,他先是怀疑欣怡是妓女,不过后来他知道她有我这个当会计师的丈夫、更『知道』欣怡是背夫偷汉时,便要胁欣怡跟他发生关係,最后我出现,把事情因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医生,于是秦医生也加入我们的麻将联谊会。



联谊会的会员曾经不小心让欣怡怀孕过几次,在徵询联谊会会员的意见后,都由妇产科的秦医生负责打胎的。游戏中秦医生也没少给欣怡中出,他每一次至少糊廿五台,给欣怡中出一发子孙弹。



为了增加更剌激的效果,欣怡要躺在妇产科手术的椅子上接受男人发射的子孙,子宫被灌溉后立即塞入玻璃棒子,阻止阴道把精液倒流出外。



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将被四个男人颜射着,我内心有一种既难受又兴奋的心情。秦医生带头走近欣怡,在她漂亮的脸蛋洒上第一发精浆,他温柔地说:「不要怕,男人的精液很有营养,要不然怎给女人生小孩呢?所以是女人比敷面用的营养液更好的面膜!」



欣怡看到一脸俊俏的秦医生对自己那么温柔,她也不太抗拒被颜射,只是羞涩地以笑掩藏心中的羞愧说:「您是医生都这么说,我还能不相信吗?既然是营养液,人家当然想要……秦医生您就帮人家……好好……敷面吧!」



看来秦医生很喜欢欣怡替他口交,他每次一直干着欣怡的小嘴,猛然挺起腰部,将肉棒整支插入她口中。欣怡受到了秦医生的鼓励,积极配合地吸吮套弄,还捲起小舌按摩着他的龟头,再让秦医生的肉棒在自己的小嘴中抽插。



当秦医生感到马眼有股极蠢蠢欲射的感觉时,就从欣怡的小嘴拔出鸡巴,把他的精华满满地射在欣怡漂亮的脸蛋上。只见一道精浆首先登陆,划破欣怡的脸蛋,沿着鼻头直奔额头;另一道精浆同时溅在欣怡的双颊,秦医生用龟头在欣怡的脸蛋上划圆圈,好让精斑平均地洒在欣怡的脸蛋上。



精液果然不断喷洒在欣怡的眉头、双眼、鼻子、两颊上,精量之多让众人大开眼界,欣怡果真是一脸子孙浆,可是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说出让我惊讶的话语:「秦医生,你的营养液好多……人家……多谢您帮人家敷面……人家感到好幸福!」



看到如此惊人的发射,我也带着极敬佩的心对颜射娇妻的秦医生说:「秦医生,你真厉害!我老婆都被你射得一脸精浆。秦医生,我真是服了你!」



秦医生谦虚地说:「老哥,其实我也没什么厉害,男人的精液大部份都是水份和其它养份。你们先多喝点水,然后才有充足的精浆帮母狗敷面!」



其他男人听从秦医生的指导,喝了几杯水、吃了几块营养片后,也纷纷继续对着欣怡漂亮的脸蛋打手枪。我见他们很久也没有发射,便对欣怡说:「老婆,妳看他们很久都没有发射,我看妳的骚劲还是不够哦!」



欣怡置脸上的浓精不顾,吐出小舌、分开双脚,一面不断揉弄自己的秘穴,一面抚摸胸前的酥乳,以一副婊子发情的样子说:「你们为什么没有发射?是我不够骚?不够浪?我多么想吃你们的精液,给我吧!把你们的精液都射给我吧!帮我这条不要脸的母狗敷面吧!」



就在欣怡不断的呼吁下,胖子先走到欣怡漂亮的脸庞前洒上第二发精浆,喝了很多水的胖子射出很多精液,他模仿着秦医生用龟头在欣怡的脸蛋上划圆圈,果然同样给欣怡射得一脸都是精浆。还有其他两人没有发洩,他们没撑多久也纷纷往欣怡的脸蛋缴了械。



欣怡看到他们努力发精,一脸舒畅的样子也对他们微笑着说:「你们很卖力给我脸上洒精……人家都快看不到东西!」



我却扳着脸说:「欣怡,妳怎能说这样话?他们是欣赏妳发浪的美丽,鸡巴被感动才给妳脸上洒精……我们男人只有看到美女才给她洒浆敷面,要不然……在妳骚穴灌浆还不是更爽吗?妳就谢谢他们给妳敷面吧!」



欣怡感觉到脸上热呼呼的精液,看到男人发洩后一根根软软的鸡巴,马眼吐出余精,欣怡才想到AV女郎都会在被集体颜射后帮男人的鸡巴以舌头清理马眼上的余精。欣怡知道每一次都是男人服侍她(不断的前奏爱抚),因为欣怡只懂得吹喇叭,欣怡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说:「各位对不起,人家只顾自己的爽头……你们可以过来让小妹清理您们的棒棒吗?」



胖子像是不敢相信的呆着,一会儿会过神才走到欣怡,挺着鸡巴顶住欣怡的下巴,欣怡微笑地说:「多谢胖子哥哥的礼物!请主人让欣怡清洁您的棒棒!」



胖子点头后,欣怡抓住鸡巴往自己小嘴塞去做深喉咙,充份配合胖子抽插小嘴的节奏。接着,流氓勇、淫虫辉的鸡巴也被欣怡彻底地清洁一番。



看到会员那么尽兴,身为会长的我也模仿着秦医生一干人「颜射」娇妻,难得欣怡第一次没有因我颜射她而骂我,我心中真是很感谢各位会员的努力,让娇妻嚐到更多性趣。



一个月过去了,秦医生最后以总共糊了三百台而成为欣怡五天内的主人,他每天除了要欣怡为他口交、颜射之外,还给欣怡灌溉子宫,更让她首次怀孕了。



当欣怡知道自己怀孕后,高兴得跪地说:「秦医生,多谢您给我那么好的礼物!」我知道自己终于一嚐为人父(儘管不是自己的种)也难掩高兴的表情说:「秦医生,我也多谢您,给我们这对夫妻带来宝贵的小生命!」



秦医生高兴地说:「别客气,欣怡妳愿意给我肏,我才要多谢妳呢!」



怎料我这个会长在徵询了流氓勇、胖子、淫虫辉的意见后,他们纷纷提出强烈抗议说:「要是欣怡怀孕的时候,她怎能给我们服务呢?!」我迫不得已要求由秦医生负责打掉自己的种。



秦医生失落地跟我说:「其实我想欣怡帮我生下孩子的,毕竟是自己的种!不过欣怡是联谊会的玩偶,我想我还是顺从所有会员的意见吧!」



我却应承秦医生说:「不瞒你说,其实欣怡也想帮你生下孩子的,可是她接受流氓勇、胖子、淫虫辉的意见。不过我保证,我会协助欣怡帮你生下孩子。」



秦医生兴奋地跟我说:「真的吗?你不介意?」



我笑着说:「怎么会介意呢?只要欣怡想做任何事,我会不会阻止她。而且欣怡向我再三说明想帮秦医生您生孩子,我也想孩子能得到您良好的基因(毕竟我太矮了呢!)我看这样吧!我们跟流氓勇、胖子、淫虫辉协议,只要他们也把欣怡轮流姦到怀孕,那么他们三人也不会再反对欣怡帮你生下孩子了。」



秦医生难以置信地跟我说:「你真的愿意这样吗?那欣怡岂不是要怀上三次胎?还要打掉三次胎呢!」



我则笑而不语,反正无论欣怡给其他男人姦到怀上多少次胎,我也会跟她白头偕老的。就这样,我又开始跟秦医生计划着如何让欣怡帮流氓勇、胖子、淫虫辉生下孩子,看来我的快乐人生现在才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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