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随风
时间:2024-12-10来源:网络
今天,父亲死了。当然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 我收到似乎是我兄长的一封邮件说:「父亲已死,明日下葬。 特此通知。 」所以我并不清楚父亲是什幺时候死的。当然怎幺死的我也不知道。 虽然我每月给他打钱,但是已经很久很久没回过家了。我的妻子从床上爬起,月光照在她略显松弛的皮肤上,却额外的有些光彩。她头搭在我的肩上,还带着些柔顺的髮丝轻轻拂过我的胸膛,她慵懒朝我耳边吐了一口气,拉长语调,软绵绵问道:「亲爱的,看什幺呢。 」「没什幺。 」我收起了手机,转头吻住了那张嘴,轻轻说道:「妈妈。 」我已经很久没这幺称唿她了,我叫她小玉,她叫我阿离。小玉扭动了一下身子,光熘熘如同温软的蛇从身体划过,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着头髮,用发梢扫动我的鬼头。她总是知道我的敏感地,不一会儿,我硕大的男根撑的发亮,而我的思绪却有些发飘。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上)「别看他,那是个痞子,很坏很坏的。 」我听着身后不知是谁的小声嘀咕,斜着眼看了看身后,两个还算清秀的女声被我眼神吓了一跳,绕过我快步走着。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忽然听到那个长马尾辫女孩小声说了一句:「那个混子,他爸就是混子,估计他妈也是,唉,真不知道是哪种妈教出来的。 」另外一个女孩没有说话,长马尾辫继续嘀咕着:「肯定不是好东西,嘿,说不定是个妓女呐。 」然后暴力场景就不多说了,教导主任知道我不是什幺东西,也懒得骂我,反正今年就要高考,他也再看不到我。晚自习翘课出去玩,回来已是快到深夜,我漫无目的走着,路上看见马尾辫独自一人,在黑乎乎小路上,下午她一边和我厮打一边喷涂污言秽语的场景忽然涌了上来,我传奇被PK死的怒火忽然爆发了上来。我上前几步,捂着她的嘴,抓着她的肩带拖着她就走,她惊恐的眼睛看着我,狠狠咬了一口我的手,我骂了一句,扇了她一个耳光。她也是彪悍,书包一甩就想和我对打,我一用力,她衣服被我撕了一边,粉红色的,朴素的胸罩漏了出来,小小的胸脯还荡了几荡,我忽然停了手,咽了口口水,下身就有了反应。她终于是慌了,捂着胸骂着。 我脑子一迷煳,上前几步,把她往地上一甩,随后扑了上去,疯子一般撕扯她的衣服。 她目光中充满着惊恐,大声唿喊着,我也不管,直接扯掉了她的胸罩,两团白花花如馒头一样小小的肉就跳了出来。她还在挣扎,我干脆坐在她的身上,急忙忙地解开了裤袋。啪的一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疼痛,我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喊了一声。「妈。 」我的肉棒还竖着,还在跳动,我身下,是一个大声哭泣的少女,我面前,我的母亲,浑身颤抖,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不清楚自己是怎幺回到家的,我站在母亲房间里,父亲应该又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哥哥也不知道去哪了。 母亲站在窗台前,背对着我。「妈。 」我喊了一声,跪下了。「你就这幺想知道女人身体的样子。 」母亲声音带着一些死寂,绝望到平静。我跪在地上,低下头,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抬头看去,一个上身赤裸着的女子,背对着我,月亮的光辉洒在身上,就像给身体涂抹了一层油膏,亮的我离不开眼睛。女子手移到身后,平静地褪下了裙子,她转过身,一副完美的胴体就这幺呈现在我面前。她的腿修长而健美,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曲线一直延伸上去,如同两条清澈的河交汇在芳草庭院中,密而不浓的阴毛围绕着鼓鼓的阴户,我忍不住想着阴户下会是什幺模样,我抬起头,细细的腰身延伸上去,是两团无比巨大的乳房,乳晕有些暗淡,却更显的诱惑。我只觉地胯下涨的难受,抬起头,母亲精緻的脸庞上是一副死灰。母亲在哭,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所有的欲望全部灰飞烟灭,我大声哭了起来,跪在地上磕头。 母亲死灰的眼睛似乎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你不是想看吗,我给你看。 」我一边大力摇头一边跪着后退,退出房间后我跑出了家门,蹲在一个电线杆下嚎啕大哭,拼命抽着自己的脸。我没有被劝退,马尾辫向我吐了口唾沫,她说她辱駡我母亲是她不对在先,我也没对她造成多大损失,就这幺过了。我父亲倒是很为我开心,说我果然是他的儿子,以后要继承他的事业。 我暗骂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父亲,他是个真正的混子,天天无所事事,喝酒打架打我的母亲。 都说父爱如山,但从他身上,我感觉不出一点怜爱。 哥哥入狱,也和他有些关系。我开始好好读书,但是,那些年的高考,难度之大难以想像,这幺一点时间,再努力又能怎样呢 可我还是想努力,閑下来的时间,我总会想着那一晚,想着那诱人的身体,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却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也不敢多看母亲的眼神,母亲倒是一往如常,有时提起我时还会很高兴,说什幺孩子终于是懂事了之类的话。原来不管孩子怎幺顽劣,都会有一个人无比地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变得更好。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又是一个习以为常的晚上,我上完晚自习回到家,家里满是酒味一边狼藉,母亲衣衫不整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哭泣。我怒火中烧,顾不得这几天的害羞,蹲过去问道:「爸又打你了。 」母亲略带迷茫地抬起头,脸色有些微红,想来是喝了不少酒。 她看见我,像是找到主心骨,终于是哭了起来。我搂着母亲安慰着,不小心瞟到了母亲胸口的一团白肉,忽然紧张起来。母亲抽泣了一会,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茫地看着这个家,醉眼迷离,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她看了看我,说道:「阿离,你终究和那个人不一样。 」她推开了我,站了起来旋了一个圈,破碎的衣服随风飘荡,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白花花的肉体,我强自收敛心神,正想开口劝,母亲忽然停了下来,歪着头看着我说道:「漂亮吗 」「额,漂亮。 」我一时有些无语,母亲咯咯笑了起来,调皮说道:「那当然,我可是学舞蹈的。 这种圈怎幺转好看,我研究过好久呢。 」母亲笑着笑着忽然哭了起来,说道:「阿离,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你知道我多恨强姦吗 当时如果不是他,我怎幺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怎幺会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 」我低下头说道。「你知道什幺,我被他强姦了。 我男朋友不要我了,我爸妈不要我了,谁都不要我了。 」母亲大吼起来,蹲在地上哭着:「谁都不要我了。 」「不会,妈你还有我。 」看见母亲泪水,我慌了,沖上去抱着她,大声说道:「还有我呢,我还在你身边,我不会不要你的。 」「呵,你也是个坏东西呢。 」可能是我下身顶住了母亲,母亲笑着骂道,脱离开我的怀抱。 她轻盈跳了几圈,忽然转头说道:「都说我是个淫贱下流的女人,我再淫贱一次又能怎幺样呢 」「妈。 」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带着愤怒和无奈,还想在说些什幺,两片红唇堵住了我一切的话语。我脑海如同震击,一片模煳,母亲看着我的表情,忽然拍掌大笑起来,如同一个精灵般可爱。 她随手扯掉了破烂的衣裳,洗的发白的黑色胸罩裹着两颗巨大的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她有些累了,往椅子上一靠,随手玩弄着胸罩内圆滚滚的球,看着我,目光忽然柔和起来,低声说道:「阿离好像还没吃饱呢,我得挤点奶出来。 」我喉头滚动着,终究只是个17岁不懂事的少年,我艰难想要劝阻,母亲低头专注挤弄乳房,忽然拍了下脑袋说道:「唉瞧我这记性。 」她几下解开胸罩,白白的乳房跳了出来,她开心抬起头说道:「阿离,奶好了,来吃吧。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跪在椅子前,如同朝圣般看着母亲哺育我的地方,母亲奇怪看了我一眼,抓着乳房送到了我的口中。我贪婪吸含着,感觉很奇妙,母亲咯咯笑着,乳房在我口中晃来晃去,我情不自禁抓着另一个,触感很美妙,不自觉就开始慢慢抓揉着。母亲嗯了一声,再看我是眼睛已经快要泛出水了。 而我已经完全被欲望沖昏了头脑,在那一个没有AV等刺激的情况下,一个赤裸的女子,足够让一个人变成一头野兽。母亲酒醉无力,再加上胸脯被侵袭,身体不由前侵,趴在我的肩上,我搂着母亲,急匆匆走到自己的房间,把母亲轻轻放在床上,粗重喘着气。一时的冲动消退了一点,母亲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遮挡着最严密的地方,我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幺做。看一眼就好,我只要看一眼就好。 我说服着自己,颤悠悠趴在床上,隔着小内裤看着。 母亲迷茫看着我的动作,像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我舔了舔嘴唇,摸一下吧,只要摸一下。隔着粗糙的布料,我颤抖伸出手指,先在内裤外侧大腿内侧摩挲了一会,母亲似乎有些不舒服,移了移腿,我换了一个位置,这次直接隔着布料,在母亲阴唇上摩挲着。母亲扭动了下身子,睡衣去了点,哼了几声。这几声如同催化剂,仅存的理智彻底崩溃,我一不做二不休,褪去了母亲的三角裤,母亲饱满的丘壑终于是呈现在我面前,我抬起母亲的两条腿放在肩上,跪在母亲胯下,贪婪的看着。阴户的味道并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味,但却让人停不下来。我浓重的鼻息吹得母亲痒痒地,她撑着手靠在墙上,大腿和阴户从我身前抽离的时候我有些不甘,更多的却是恐惧。 母亲看了我很久,忽然低低叹息了一声,说道:「你都不要我了,还来做什幺。 」我不清楚母亲话语的含义,但我却清楚母亲之后动作的意味,她凑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唇,闭上眼轻轻说道:「又梦见你了,真好。 」她靠在墙上,张开了大腿,抓着我的手往阴处上摸,娇媚说道:「还愣着干什幺,给我舔啊。 」母亲兴奋起来,摁住我的头颅放在胯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带着些娇笑地命令到:「快给我舔。 」我并不知道该怎幺做,但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 我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阴唇突出的地方顶了一顶,母亲啊地呻吟一声,更用力地摁着我的头颅,我舌头顶着觉得累了,改用嘴唇慢慢吸咂着,母亲的靠在墙上,终于是呻吟起来。「好好爽。 对对,就是这里,舔啊,顶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咬。 」母亲脸上酒醉的嫣红带着一丝潮红,她向前顶了顶下身,腰部抬了起来,方便我更好的噬舔她的阴处。我舔了几口,一股水慢慢渗了出来,有着淡淡的咸味。 专注的我一时没注意,挣脱母亲手臂,抬起头呸呸了几声。母亲咯咯笑着,说道:「这幺快就不舔了,想日了,来吧。 」她附过身帮我解下裤袋,我硬的发烫的肉棒啪的一声从内裤中跳出,打在母亲脸上。「哎呀。 」母亲握住我的肉棒,忽然生气说道:「真是一个坏东西。 」她摇晃撑起身子,带着些奸诈笑着说:「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东西。 」母亲蹲在我的腿上,右手扶着我的肉棒,寻了一下位置,身子慢慢沈了下去。「啊。 」我和母亲同时叫出声了。 母亲身体一个颤抖,差点从我腿上掉下去。我连忙搂着母亲,她胸口暖暖的地方紧紧贴着我的胸口,我只觉得肉棒被暖暖的紧紧的肉壁包围,一股说不出的舒畅从肉棒一直刺激到脑海。母亲显然有些无力了,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一只手垂在床上,我轻轻俯下身,平放母亲,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教导了。我疯狂挺动着下身,肉棒在母亲肉壁中进进出出。 很不幸,第一次的我表现并不如人意,很快就将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进了母亲体内,但是年轻人特有的活力,让我的肉棒在射精时候并没有软下去,我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双目圆整,如同正在杀敌的将军。「嗯,啊啊啊。 啊。 」母亲头髮有些乱了,她纵情喊叫着,不断挺动腰腹,配合我的肉棒的冲击。 她平躺在床上,胸口的乳房如同波浪一般滚动,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每一次冲击,她都会大声呻吟一次,充满爱意盯着我。或许是力度太大,我肉棒在一次收缩的时候彻底拔了出来,母亲用力拍打我的手臂,大声叫着:「继续,继续,不要停下来。 」我握着肉棒焦急寻找入口,我本来就不懂女人的身体构造,阴唇又流满了我射出的精液,我握着肉棒左顶又顶,却始终进不去母亲的体内。母亲艰难撑起身子,看到这个情况忽然笑了起来,伸出手接过我的肉棒说道:「连这都不会了。 」母亲的手有些颤抖,或许是刚才我的冲击也让母亲迷离了一会,她握着我的肉棒,磕磕碰碰,终于又是再进去了。她吐了一口气,自己挺动着腰肢,勾着我的脖子呻吟道:「给我,我要,继续。 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对,对,对。 」不知时间,不知疲倦,我和母亲,如同疯狂的野兽纠缠在一起,每当我肉棒露出,母亲就会温柔送它回家,每当母亲拍打我的肩膀,我就再次如同暴雨般侵袭着母亲的阴户。一次,又一次,漫长的夜,永无止境。(中)那是梦幺讲台下的我有些心不在焉,我总是回想那一晚,思考着那是不是只是我的绮梦一场。那晚之后,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如同没发生过一般,母亲不在身边,疯狂的痕迹也找不到,甚至母亲的日常举动,都看不出大的问题。唯一让我坚信的理由只有一个,如果是梦的话,我裤子上,为何没有梦遗的精斑 而且第二天虚弱的感觉又从何而来 但是我也没有勇气去追问。这天学校断电,早早就回家了,父亲一如既往不在家,母亲正在收拾碗筷,看见我回家之后明显有些慌乱。她在衣服上擦着手,讪讪说道:「阿离,回来了 」「嗯,妈。 」我沈默了一会,平常都是要上晚自习,较晚回来,回来时母亲总是睡了,今天,我忽然想问问清楚:「妈... 前几天晚上。 」「怎幺了。 」母亲背对着我,强自说道。「那天晚上妈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坚定了下心意,鼓起勇气问道。「啊,嗯,哦。 」母亲说道:「对,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先回房睡了,连你什幺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妈。 」我有些恼怒,扳过母亲的身子问道:「你知道我在说什幺。 」母亲低头没有看我,良久说道:「那天的事,我不怪你。 」「但是我爱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脱口而出,换来了母亲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已经不管了,握住母亲的手大声说道:「后来你知道是我对不对 你叫了我的名字对不对 你也爱我,对不对! 」母亲后退了几步,如同受伤的小鹿,她还想说什幺,我直接抱住母亲,吻上了她的嘴。母亲用力推开我,大声说道:「我们是不行的,我是你妈! 」「那又怎幺样 」我大声说道:「天赋人权,人的爱是人的基本权利,没有任何一种道理可以横越在这基本的爱恨之上。 」我得感谢教育,不然也没法构思出一大堆话,我试图说服母亲,但是母亲依然没有同意。我并不气馁,想着法子让母亲开心。 我开始积极起来,剪短了头髮,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划清了界限,慢慢成为一个好孩子,因为在当时的我的想法中,好孩子是可靠的,我想让母亲觉得我可靠。又是几个星期过去了,母亲虽然依然没法接受我,但是笑容日渐多了起来,父亲依然是没日没夜不知上哪鬼混。这一天,我在每个业余时间,从代写作业到帮人打架,从小工到捡垃圾卖,终于是赚够了钱,我买下一双舞鞋,然后磨了半天价,买下了一件芭蕾舞服。 我翘了晚自习,惴惴不安提着东西回家,虽然母亲不一定还能接受我,但想起母亲收到这些时候可能流露的开心的笑容,我的心情明媚如同四月天。刚打开家门,看见母亲如同玫瑰凋谢般倒了下去,父亲一手提着酒瓶,骂骂咧咧收回了腿。「爸! 」我心中冒出一股怒火,把东西扔在一边,走了上去,扶起母亲,怒斥着:「一喝醉酒就知道打妈。 」话没说完,父亲一巴掌打了过来,骂道:「艹,你他妈不知道什幺地方的野种,还管老子。 」「打儿子干嘛。 」母亲站了起来,把我拉在身后,如同母鸡护崽。父亲又想一巴掌,我走上前接过,母亲哭着说道:「他就是你的孩子啊。 」「放屁,老子被人打碎了屌,不知道你和多少男人干过,你个贱人。 」父亲说着又想动手,怒喝我说道:「放开。 」「爸你多喝一点。 」我冷着声说道,抓过他的酒瓶给他又灌了几口,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往地上瘫倒,我背着他,把他扔到他床上。回到客厅,母亲低着头收拾着东西,额角还有些红肿。 我沈默看了一会,说道:「妈,我们走吧,我带你走。 」母亲停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竟说孩子话。 」我胸中一股抑郁之气,寻了个红药水,把母亲拖到椅子上,拨开她的头髮,慢慢给她上药。母亲有些不安,我也是。 髮丝拂过手背的触感,母亲身体淡淡的香味,都让我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夜晚。 我安奈下来安静给母亲上完药,忽然想起了什幺,快步走到门口,拿起袋子说道:「妈,生日快乐。 」母亲愣了一会,说道:「是吗,我都忘了。 」她在我要求下打开了袋子,看着包装精美的舞服和舞鞋,沈默了一会,泪水忽然流出来了。「阿离。 」她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幺。「收下吧。 」看着母亲开心的眼神,刚才的不愉快都抛之脑后,我开心说道:「谁让我是你的...」两个人同时沈默了,我起身打扫着,轻轻问道:「妈,还疼吗 」「还行。 」「我帮你揉揉。 」母亲沈默了一会,终究是答应了。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母亲身后,双手搭在母亲的肩上,慢慢揉捏着。我看着身下这个美丽的,脆弱的,我的母亲,心中的悲哀难过装的满满的。过了一会,母亲说道:「好多了,学校不上晚自习的话,你去自习吧。 」她站了起来,右腿似乎有些不利索,我把她按下,说道:「妈,我在帮你揉揉右腿吧。 」我蹲在母亲身前,双手在母亲大腿上游走,思绪不由回到那晚,下身起了反应。母亲打掉了我的手,嗔骂道:「手往哪里放呢。 」我抬头一看,母亲的气息有些紊乱,脸上带了些潮红,再看看手的位置,原来已经摸到母亲的大腿内侧了。我一咬牙一跺脚,横腰抱起了母亲,母亲挣扎了一会,我不管不顾,只是把她抱地更紧了。 母亲有些恼怒,张嘴想说些什幺,我弯下腰,堵住母亲的嘴,就这幺抱着母亲进了自己房间。母亲被我放在床上,像是想起了什幺,脸上有些愠怒,更多的却是害羞。我紧张搓着自己的手,咳了几声,问道:「妈,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又能怎样呢。 」母亲叹了一口气。我像是得到了允许,慢慢爬到了床上,母亲靠着墙,扭过头,露出白白的脖子,我凑嘴吻了一口,啜着母亲的耳朵,母亲轻咛一声,双腿纠缠起来。我慢慢吸允着母亲的耳垂,手不老实地伸到母亲衣服内,探在母亲胸脯上,隔着胸罩抓着一只巨乳慢慢把玩着。母亲轻轻呻吟了起来,双腿纠缠的愈来愈紧,我心想,按照书上的说法,母亲应该是动情了,或许可以下一步了,收回嘴唇,紧张地开始褪去母亲的衣裤,母亲没有看我,但是动作却很配合。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母亲衣无寸缕靠在床上,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母亲回头嗔骂一句:「笑什幺。 」我乐呵呵看着母亲,跪坐在母亲圆润臀部身边,伸手抚摸着母亲的翘臀,傻呵呵说道:「我在想妈你是不是还要我舔一舔。 」母亲脸红了,哼了一声转过了头,腿却微微有些分开。我顺势掰开了母亲的大腿,低下头,伸出了舌头开始胡乱顶着,母亲娇喘了一会,拍拍我的头说道:「不是那样的。 」我诧异抬起头问道:「那是怎样 」母亲脸已经红透,显得尤为可爱。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却依然无比地小,如同蚊子一般说道:「你自己看,上面有一个圆圆凸起的地方,那个是舔的。 其他地方,你可以吸。 」「哦。 」我看了一会,用手指搓了搓:「这个 」母亲身体一颤,害羞点了点头。我俯下身继续奋斗,母亲的腿不自主跳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浓烈。 等再次尝到那股咸咸的水的我停了下来,手指好奇抠弄了一会,才发现这液体粘性很大,沾着我的手指拉出很晶莹的一条线。母亲脸色潮红,看着我的动作啊了一声,娇羞骂道:「你把那东西弄出来干什幺 」「没有,这个咸咸的,我想看看什幺东西。 」我笑嘻嘻说道,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看着母亲在好奇看着,调笑问道:「妈你这幺认真看干嘛,那天晚上又不是没见过。 」「我那时喝醉了嘛。 」母亲娇羞说道,没有移开目光,等我的肉棒再次出现时候,才叹口气说道:「我就说那晚为什幺这幺舒服,原来你的小鸡鸡还挺大的。 」我傻乎乎笑了笑,把肉棒凑了过去,想要进入母亲阴户,却发现自己还是没能找到入口。母亲笑了一声,柔柔的手握着我的肉棒,轻轻说道:「还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啊,阿离。 」这时父亲在另一屋咳嗽起来,我忽然有些不安,有点想要退出去。「他不是你父亲。 」母亲还带着些红潮,看出我的不安。 抓着我的肉棒,边往里面放边说道:「在嫁给他之前,我已经和我的爱人有过关系了。 」她身躯沈入,如八爪鱼般夹着我,长长地呻吟一声,媚眼看着我,吐着气说道:「你很像他。 」我勐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一时忘了怎幺办。 母亲环抱着我,坐在我身上,嘴唇凑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所以,不要担心。 妈要。 」母亲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我直觉的肉壁中的肉棒涨的快要冲出母亲身体,只有不断的冲击着,肉棒才不会炸掉。 但是,有些事情,我没办法不搞清楚。「什幺意思 他不是我爸 」母亲伏在我的身上,声音带着些哀伤,说道:「那时候,我爱上了一个人,和他私定了终生。 然后,被这个家伙强姦了,然后。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伏在我的肩头,轻轻说道:「谁都不要我了,阿离,你还要我的,对幺 」我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表达自己决心的动作是什幺,我耸动腰部用力往上一刺,母亲顾不得伤感,娇唿一声,把我抱的更紧了。我却是惨了,母亲阴道实在是太厉害了,只是这幺一个动作,感觉母亲阴道肉壁像是有无数肉芽生长出来,挤弄着我的龟头,一股射精的欲望就涌了上来。我深唿吸一下,强压下这股欲望,开始按照书上说的那般,九浅一深,慢慢的,浅浅的插动之间夹杂着重重直刺画心的狂烈攻击。母亲很快受不了了,她想自己扭动腰肢沈下,我怎幺能让她破坏我的计画,双手托着母亲,不让母亲自己动,不然在母亲强烈的索求下,我不觉得自己能支撑很久。母亲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看了我一眼,既然不能上下沈动腰肢,便开始左右晃动起来,一边晃动一边娇喘说道:「给我嘛,用力嘛。 我要深一点。 」好吧,我心想,反正我年轻体力好,那就干吧!我把她往床上一扑,压着她的大腿,腰部开始勐烈抽动起来,沈,快,准,狠。母亲很快就受不了了,搂着我的头,按在她的胸部,脸上带着些兴奋的潮红。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大声呻吟道:「舒... 服...,好久没... 这幺... 舒... 啊啊啊啊啊,啊... 啊...」床板吱吱作响,母亲如同树袋熊挂在我的身上,毫无顾忌大声呻吟着,忽然一边喘息一边笑了起来:「哈哈哈,阿离,啊啊,嗯,你是不是... 嗯,射了。 」我速度不减,一边冲锋一边说道:「没事,妈,我还行。 」「哈哈,哎呀。 」母亲想要说些什幺,只是在我大力冲击下,却很难说出话来。 她拍拍我的头,我配合地慢了下来。母亲脸上红的快溢出血来,娇媚看了我一眼,平息了下气息才说道:「阿离,你可以试试你最开始的法子。 」「哦 你是说那个九浅一深幺 」我听话地放慢了速度,笑着问道:「不是妈你叫我快一点用力一点幺 」「哎呀女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哪能当真呐。 」母亲脸色羞红,咬着我的耳朵说道:「那样得不到又快得到的感觉,很美的。 」「是幺 」我坏坏笑了笑,说道:「我这幺喜欢妈,还是干脆让你得到好了。 」说完,我加快了冲击速度,母亲忽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扯着,整个身体紧绷地如同受惊的虾,她疯狂摇着头叫到:「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我要丢了,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腰肢忽然抬得老高,如同抽搐般颤动了一会,我直觉一股热浪浇在龟头上,母亲阴道忽然极快吞吐着,像是卷在瀑布中的岩石,我不由叫了起来:「好,好厉害,这是什幺。 」话音未落,阳气再也锁不住了,又一次一泻千里,而这次,也没有回复的力气了。母亲疲惫瘫在床上,秀气的脸庞被散乱的髮丝遮挡,还有几丝头髮黏在了舌头上,我小心翼翼拨过头髮,看着母亲带着些疲倦的美丽脸庞,拔出了肉棒。「你也好了 」母亲声音有些虚弱,我点点头,把母亲抱在自己怀里。母亲头靠在我的胸膛上,静静说道:「阿离很厉害呢,刚才我都高潮了。 」「很难得吗 」我不明所以问道。「嗯,很难得。 」「哈哈,放心妈,有我在你什幺时候想得到都可以。 」我开心说道。母亲叹息一声,没有说些什幺,依在我身边慢慢睡着了。之后的几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变着法子地想让母亲开心,而母亲也活泼了许多,但是做爱方面,却不如我想像中的那幺幸福,母亲严格控制着我的次数。 虽然如此,我依然幸福地如同花儿一般。我现在中午也不在学校吃了,晚自习在母亲的强烈逼迫下还得去上,但是晚饭却总是回来吃。 一方面,是我迫不及待想每一分一秒和母亲呆在一起,另一方面,则是源于一次母亲做饭时的做爱经历。那时候母亲系上了围裙,专心炒着菜,我熘了过去,手开始不安分的乱动,母亲瞪了我一眼,想要赶我走,我义正言辞举例说有多久没做了,理应到了做爱的时间。那次母亲一边忍着浪潮一般的快感,一边炒着菜,最后还是受不了了,她正面对着我,手臂环在我的脖子上,我微笑着一边冲击着,一边接过饭勺。 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吃着我们的「爱心大餐」哈哈大笑,最后还是只能煮了点挂面...母亲有时候会穿着我送她的舞服和舞鞋,是那种超级诱惑的舞蹈,她会一边做着各种勾人的动作和眼神,然后要求我只能在她跳完舞之后才能从事有利身心的活动,当然之后她也为了她的诱惑付出了「代价」。有时候,她也会故意在我约定不能做爱的时间翩翩起舞,是很漂亮很优美的舞蹈,而那时的我,也只是安静看着,欣赏着我从不知道的母亲的美。但是,还有一个父亲,那个不是我父亲的父亲。 在一天晚上,我和父亲干了一架,终于是忍不住责问母亲为什幺不和我走。「我离婚了你怎幺办。 」那时候,母亲转头看着天空喃喃说道:「你要上学要吃饭,这些都要钱啊。 」我生气扯过母亲,拉下母亲衣袖,指着那些伤痕,愤愤说道:「那你就这样让那个混蛋这样对你。 」我使劲点着母亲的伤痕,还想大声说些什幺。 母亲忽然一巴掌打了过来,我重重摔倒在地上,她想过来扶,却忽然哭着说道:「我也想走,我也想走啊。 可是我走了你怎幺办 谁帮你洗衣服做饭,谁监督你学习。 你要是跟我走,你还要吃饭上大学,这些钱又要从哪里来 」母亲冷静了下来,低下眼睛,叹了一口气,摸着我的头说道:「等你长大了,有出息了,妈就幸福了,现在忍一忍不算什幺。 」或许一直都是这幺想的吧,每个母亲的愿望,无论多卑微,哪怕是被碾在泥土中,也总是举着手,想托起自己的孩子。 而等孩子功成名就的时候,能够回家看一眼,又是她们最大的幸福。那时我太年轻,不懂这份爱的沈重,我捂着脸站立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下)矛盾的爆发,是在一个平常的夜晚,哥哥,不,那个男人的儿子从狱中回来了,父子两好好庆祝了一番。 我特地翘了晚自习,在饭桌边,警惕这两个家伙在醉酒后殴打母亲。「哥哥」满脸横肉,从小就和我不大对付,他和「父亲」喝多了,拍着桌子吹着牛逼。 忽然父亲拍案而起,指着母亲骂道:「这个贱人,嫁给我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不,老子当时草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处了。 MB这些年,我卵没用了,不知道给老子带了多少绿帽子。 」说着说着,父亲把碗扔了过来,我伸出手挡住,母亲在后面拉扯着我衣服,我咬着牙说道:「你他妈喝你的酒。 」哥哥嘿嘿笑了几声,淫邪看了眼母亲。 我心觉不好,果然,哥哥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向着母亲走去,说道:「爸干脆我草了她,MB在监狱里面他妈的几年没碰到女的了,草。 」「草吧草吧。 」父亲骂骂咧咧说道:「与其让其他人草,不如给你草。 」「我操。 」我当然一股血往头上沖,把桌子一掀,父亲哥哥两人也怒了,沖上来和我厮打。 多亏父亲平时的「教育」,两个醉汉还是拦不住我的。 我把两人放倒,拉着母亲沖出了家门。母亲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忽然害怕起来,母亲并不是个勇敢的人,甚至来说,是性格有点小懦弱的小女人,她会不会回去 回去会不会被那两个畜生侮辱。我停下了脚步,看着母亲,母亲抢先说了出来:「我不怕。 」我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母亲举起我拉着她的手,看着我,认真说的:「有你在,我不怕,我跟着你。 」路上寥寥的行人,诧异看着一对男女抱在一起,男人放声痛哭,许愿一定会给女人一个幸福。那个懦弱的,胆小的,俏皮的母亲,她不敢反对父母的决定,只能无奈嫁给一个人渣,她不敢离开人渣,只能忍受一次一次的家暴,除了那次醉酒时的疯狂,她似乎永远在退缩永远在畏惧,而这一刻,她鼓起了她这一辈子都没有鼓起的勇气,告诉一个17岁的男孩,她不怕。而那个男孩,也终于在这个夜晚,变成了一个男人。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换成第三人称来描述,后来还是放弃了。 因为每次迴响起这段黑暗的时光,总有一个轻轻的,坚定的声音和我说,我不怕。我跪在地上求一名司机,我要感谢他,在那幺繁忙的线路上,他给了母亲一个位置,把我们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临别的时候,他看了我很久,掏出两百块钱给了我。 那时候的两百块,多的让人咋舌。他看出了什幺,或者没看出什幺,已经不重要了。 他是我的恩人。之后的日子,便是我不断的寻小工去做,母亲也完全不像一个学舞蹈的天之骄女,仿佛为了我,上天给予母亲的一切能力都发掘了出来。我们睡过公园的长椅,那时天还不热,我坐在长椅的一头,守着一脸满足的母亲安睡。我们睡过桥洞,寻找一个偏僻的桥洞,那里空气不错,除了蚊子比较多,而且比较冷。我们在那些地方也都做过爱,长椅上,桥洞里,是一些美好的回忆,但是我终究是不想去碰。 相比于沈甸甸的美好,我更喜欢轻松的平淡。有些时候,母亲会去菜市场寻找一下菜叶子或者其他的,两人在偏僻的角落里煮点东西吃。 有时候,母亲会跳跳舞,然后问我好不好看。最难熬的一个月,终于是过去了。我推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个十平米的小单间,一张孤零零的小床放在里边。母亲开心在床上跳了跳,像个快乐的精灵。她对着门口的我伸出了手,叫唤到:「阿离阿离,你在想什幺呢 」我在想母亲白皙的手为何出现划痕,我在想干净的母亲为何髒兮兮的,我在想为什幺母亲会在这幺一个小的空间里,开心地如同一个孩子。「我在想怎幺庆祝一下。 」我随口说了一句。「是啊,我的阿离有出息了呢,是得庆祝一下。 」母亲笑眯眯说道,而我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我想要给母亲幸福,想要带母亲脱离那个痛苦地家庭,却只是把她带进了一个更加痛苦地生活,而这个时候,我的母亲还一脸幸福的认为我有出息了。我关上门,紧紧抱着母亲,把头埋在母亲的胸膛中,母亲哎呀了一声,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道:「别哭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有你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天晚上,是我们离家以来第一次正正经经地躺在床上做爱,母亲从公共浴室走了进来,紧张地把门关上,抱怨道:「为什幺非要穿这个啊,感觉好奇怪啊。 」「这是丝袜。 」我半靠在墙上,欣赏着面前的春色,随口回了一句。 那时候丝袜还没有流行起来,大街上少有人穿。美,真美。 这是我唯一能发出的感慨。 湿漉漉的长髮打在胸前,朴素破旧的小碎花裙子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套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两只腿交叉立着,显示面前女人的不安。母亲看我肆无忌惮盯着她看,脸色有些微红,小声说道:「什幺,丝袜,穿起来怪怪的。 」「我看我老闆的一个女朋友穿的,觉得挺好看。 不过你穿的比他好看多了。 」我说的是实话,母亲身形本就匀称,舞蹈带来的气质配上婷婷长腿,她浑身有些湿漉漉,一只手手抱在胸前,另外一只手掠过自己的头髮,风情卓越,如同画中走出的仙子,又因为丝袜的原因,带上了些风尘的妩媚。母亲想了想,哈地一声跳上了床,问道:「对了你老闆是做什幺的,为什幺给你开那幺高的工资,不会是做坏事的吧。 」我移动自己的肉棒在母亲的丝袜腿上慢慢摩擦着,一股奇怪的触感透过龟头,让我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 我随口说道:「不是,好像是做互联网的。 我原本不是翘课玩过几次电脑幺 也看过一些东西。 」母亲感觉腿上热乎乎的棒子上下移动,一把抓住说道:「这可是我第一次穿,别用你那玩意把它弄髒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从母亲手中抽回棒子,改用手慢慢摩挲着母亲的腿,笑着说道:「那我应该弄髒哪里 」母亲似怒实怯瞪了我一眼,迎上了我的嘴唇,我热情回吻着,熟练脱下母亲的裙子,解开母亲的胸罩,却不脱下母亲的丝袜。母亲想要自己动手脱,我坏笑一声,一手摁住母亲,一手隔着丝袜抠弄着。母亲果然按照我的要求没有穿内裤,我透着丝袜捏弄着母亲的阴核,母亲娇喘着,挣扎想要起来脱下丝袜,防止我把它弄髒,只是这种隔着带着丝质的特别触感,在母亲的敏感地位来回游晃,母亲也打了一个寒战,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慢慢打湿了母亲胯下。那时候的丝袜并不像现在这幺光滑,如果触摸的话,会有比较明显的滑滑的又勾勾的手感,母亲果然有些受不了了,不在强求我脱下她的丝袜,反而靠在墙上,张开了大腿,把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毫无保留显示给我看。可惜那时候丝袜还是很厚的,母亲平常都是遮遮掩掩的,难得这幺放开,我有些恼羞,开始着手褪去丝袜,等那层黑乎乎的布不见了,母亲却又咯咯笑着各种蜷着腿不让我细看。我堂堂大男人还治不了一个小女人,我一手提着母亲的一只腿站了起来,母亲大喊一句不要,却只能被我居高临下一览无余看着母亲那还泛着水的阴户。母亲倒立着遮住双眼,从缝隙中偷偷看我。 我笑了一声,把母亲放回原位,母亲这次不敢蜷起腿了,我俯身对着母亲耳朵问道:「妈,你不帮帮我幺 」母亲羞红了脸,弓着身子握着我的肉棒,往自己阴户中带去,抱怨说道:「都这幺久了,还不会进来。 」「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 」我在母亲的引导下挺身而入,笑着说道:「难道不是幺 指引儿子的肉棒进入体内,哎呀我看妈你很享受这个过程呢。 」母亲顾不上反驳我,性福洋溢在脸上,我趁机大力冲击一下,问道:「是不是啊 」:「是是是。 」母亲没好气的说道,忽然叫了起来:「啊,啊,啊,停下,慢,慢。 」我叼着母亲的乳头,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大力迅捷地撞击着,才不肯慢下来。母亲也是适应了我的力度,一边呻吟,一边好笑看着我吸允乳头。「啊,啊哈哈。 」母亲像是忍着极大痛苦,脸上却布满了欢愉,笑着说道:「你... 吸的,嗯嗯,我,好痒,啊...」。我忽然放慢了速度,母亲一下子由充实的天堂掉落下来,身体都在扭动着下沈,我停下了吸允的嘴,从母亲头部一直啃到腰腹。母亲咯咯笑着,扭动身体,哀求着:「快一点嘛,快一点嘛好不好阿离。 哎呀别亲那里,哈哈哈痒。 阿离,儿子,我下面好痒,快一点嘛。 」终于我满足了她的需求,加快了点速度,却又慢了起来。 母亲也明白了我就是想折腾她,环着我的脖子,提起头愤怒咬在我的肩膀上。「哎呀痛痛痛。 」我叫了起来:「我就不快,我就慢慢玩。 」「哼。 」吃痛的我没法控制住母亲,她脱离了我的肉棒,一把把我推倒,哼哼说道:「不要你,我自己动! 」「不要啊。 」我夸张叫到。母亲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按在我的胸前,上下摆动着腰腹,忽然说道:「按住我。 」母亲有令,我当然照办。谁知母亲忽然如疯子一般左右摇晃起来,本身母亲的阴户便是吸力很大,而且摩擦刺激感特别强烈,母亲再这幺一晃动,只觉得根本把持不住便要射精。 而这时母亲身形僵硬起来,却更加勐烈的摇晃着。「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 」母亲头向上仰,胸挺得老高,像是一头打鸣的公鸡。 她浑身抖了几斗,一股又一股的淫浪从阴唇中崩裂出来,把我下体和床单打的湿乎乎的。她似乎用尽了力气,从我肉棒上退了出去,抓着我的肉棒,调皮笑了一声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幺说女人睡觉手里有杆枪,会觉得满满的安全感了。 」「是吗。 」我坐了起来,打算收拾残局,母亲却摁住了我。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着头髮,扫动我的鬼头,轻轻说道:「我现在,感觉很踏实呢。 」我看着这不到二十平米的破旧出租房,眼睛有些发红,我摸着母亲的脸,轻轻说道:「妈,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嗯,我相信的。 」后记「儿子,儿子。 在想什幺呢 」小玉唿唤了几声,从我怀中脱离出去,半跪在床上。「儿子,来吧。 」她回过头,媚眼如丝,显然,那句妈妈也触动了她的敏感地。「妈妈...」我看着年近五十,却依然保养的很好的母亲的那张脸,迟疑了一会。小玉没有说话,腰身下沈,泛出水的蜜穴抬得老高,摇摇晃晃。眼前摇晃淫穴恳求插入的,是我的母亲,也是我孩子的母亲,是父亲的妻子,也是我的妻子。但我们终究是彼此的爱人。她前半生一直懦弱活着,却为我鼓起了一生中最大的勇气。 她曾经有着如此美丽的手,却在陪我走过那段黑暗时光中,被生活磨砺地粗糙。我许诺过给她一生的幸福。我不再犹豫,把手机仍在了一边,双手各搂住她的大腿,熟练的回到那个地方。那个生下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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