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离婚女人的性路曆程】(1-5章「完结」)作者:潘妃
时间:2024-12-18来源:网络
━━━━━━━━━━━━━━━━━━━━
【一个离婚女人的性路曆程】
第二章海洋之钻非洲之匕
━━━━━━━━━━━━━━━━━━━━
离开玻利维亚,我就回到了南佛罗里达迈阿密的家中。
在飞机上,俯瞰大地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忽然感觉这就像我们若即若离的人生。我也曾经很喜欢把人生比喻成流水,或是浮萍一般的随波逐流,或是青萍一般的随遇而安。但在8000多米高空,云散云聚,胸中忽然有诸法如幻、万法皆空的道谛。
几个小时前,还和穆斯塔法极尽世间温柔之事。几个小时后,天各一方,或许衆生不複相见。大概,这就是“性空缘起、缘起性空”的道理。
飞机上,我在想,空,究竟意味着什麽呢?
大乘空宗有“八不”——不生亦不死,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去。我们所居的色法世界其实是不空的,但我们归宿终究是空的。但脱离于苦海,空又未必是空。
何爲空?僧睿或许知道。可惜,他人已经去了上千年之久。
我不是佛教徒,但我偏爱“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佛学逻辑、佛教禅理。
记得有一次去天童禅寺,看见衆多香客在佛陀面前口念阿弥陀佛,向往往生净土,我表现的很不以爲然,甚至是有些急躁。
出寺门的时候,一个中年戴眼镜的僧人问我爲何不拜佛?
我说:我不喜欢这麽露骨的偶像崇拜。
这家伙反诘道:当年,中国人不也是山呼毛主席万岁吗?
莫名其妙的提到毛主席,我很生气这个僧人的无礼,有些不厌烦的说:所以,偶像崇拜是昧心的行爲。
这个僧人贱贱的笑了一下,说:女施主犯了“嗔”戒,不利于修行。
我忽然对这个僧人妩媚一笑,并以双手勾住这个僧人说: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觉得我今天是漂亮还是性感呢?
这个僧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冒昧举动吓坏了,一时间居然不知所措,无以对答,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我说:和尚,别看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贪、嗔、癡”三毒皆染。
说吧,我扬长而去,留下这个发呆的和尚。
路上,有几个旁观的香客大赞我有慧根,可以禅修。
我对佛教,以及任何宗教都是不感兴趣的。一则不喜欢心灵被束缚,二则不喜欢莫名其妙的偶像崇拜,三则受不了宗教的清规戒律。
世界是美好的,我喜欢品尝各地的美食,享受各地的风情,以及放纵感官的快乐。宗教,在我面前其实是一块绊脚石。
等到有一天,我老态龙锺的时候,牙齿掉光了,走路也需要拐杖了,身体也开始干瘪的时候,奄奄一息之际,我会皈依基督教中的路德教派,因爲路德宗的核心教义就是“因信称义”。路德说,他可以在上帝面前奸淫100次,而不影响他在上帝面前称义。
这点颇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禅宗观点。
人生苦短,在高节奏的现代生活方式面前,信仰也需要快餐,而非各种仪式繁琐、教义繁複的苦行宗教。
离开玻利维亚,离别穆斯塔法,居然会有这麽多的感悟,我对自己也很奇怪。
无灭无生,曆千劫而不古;若隐若现,运百福而长今。
我的家位于迈阿密的某个小镇,而且是个西班牙移民聚居的社区。回到家,就把家里外擦拭一番,我不喜欢有灰尘的感觉。心性本净,爲客尘染。
然后,泡了一个澡,把身体洗涤干净,美美的睡了一觉。在玻利维亚的高原上,马不停蹄的奔波三四天,真的有些累了。睡梦之中,我似乎听见古斯塔法在呼唤我的声音,但我懒得回声。
第二天,我就给社区附近的邻居分发玻利维亚的礼物,其实就是在玻利维亚买的工艺品,大多有印加帝国的痕迹。
很多人以爲美国社会生性冷漠,缺少人与人的关心。这是误解,起码在我居住的社区里,邻居们之间都是友好往来的。周末,几个家庭聚集在后花园烧烤,也是常有的事情。当然,这种联系的纽带也源于这个社区的西班牙后裔多是信仰天主教的缘故。
作爲上帝的子民,他们都期冀耶稣基督的拯救。
当我正準备派发礼品的时候,经过神父JOHN,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邻居克雷兹?费尔南德兹先生不幸于昨晚去世了,享年59岁。第二天,也就是在今天,準备送克雷兹先生最后一程。
和克雷兹及费尔南德兹夫人都是很好的朋友,突然听到死亡的讯息,我也感到很震惊和悲伤。费尔南德兹夫人,爲书写的方便,我还是称呼她爲奎瓦娜吧。
奎瓦娜说克雷兹先生死于胰腺癌,昨晚淩晨左右去世。
去世前,神父爲克雷兹做了最后的“病人傅油”,这也是天主教的七件圣事之一。其实,这也是基督教特有的临终关怀。无非是,神父爲病患祈祷,祈求天主派遣圣神,赐予恩宠,并配以祷文。
基督教里,死亡,并不仅仅是肉体寂灭本身,还代表一种永生。
奎瓦娜说:克雷兹先生走的时候很安详,那是,他握着她的手,相信自己会与仁慈的天父同在。
我也只好收起礼物,并祝福克雷兹一路走好。
中午时分,在社区内的天主教堂内,邻居们纷纷到来,爲克雷兹先生做最后的送行。
虽然不是天主教信徒,但死亡都是人类面临共同的困惑,我不希望自己孤单,于是也来参加。
神父首先安慰了克雷兹夫人及其儿女等亲友,说,克雷兹先生并没有离开我们,他只是去了一个更加光明、幸福的世界。那里,充满着天父的慈爱。然后,神父宣告逾越奥迹,告诉信衆要怀抱将来在天国重聚的希望,鼓励大家珍惜现在。在宣读永生之言后,我们爲死者做最后的告别礼。
除了圣乐外,天主教的葬礼进行的庄重、安静,甚至达到了声无哀乐的境界。对比中国对死者的繁冗礼仪,尤其是佛道之类的热闹法事,我更喜欢天主教的死亡仪轨。
关于中国人死亡,佛道二家的同时登场,更可以体现中国人是没有纯粹的宗教情节。信仰道,因爲道家可以延年益寿;信仰佛,因爲佛可以爲我们提供极乐世界。
想一想,仍旧是世俗的继续,俗不可耐,好生无趣。
我喜欢神父的祷告,因爲他更具有人性化,或者更具有普世性吧。
JOHN神父是这样说的:“主,爲信仰你的人,生命只是改变,并非毁灭。我们了结了尘世的旅程,便获登永远的幸福天堂。”
如天主教解释的世界,人都是由原罪的,炼狱之中,是我们洗涤罪恶的过程。
葬礼结束后,邻居们纷纷向奎瓦娜表示悲伤并安慰后,各自回家。葬礼,很简洁的,但大家都很哀伤。不似中国,葬礼的礼节虽然名目繁多,但来客更多的是碍于人情,而非人性本身。
葬礼而言,我倒是觉得西方的葬礼更加真实,贴近人性。
之后的某一天,我在别墅前见到了奎瓦娜。打声招呼,问爲何这几天见不到她了。
丧夫,奎瓦娜人显得瘦了一圈儿,要知道作爲西班牙血统的美女,奎瓦娜身材高大,身形饱满。
她说:我这几天一直忙于整理克雷兹的遗物,没时间出来。
我问:以后,你打算怎麽办呢?
她说:我想出去旅游一阵子,暂时忘掉哀伤。
我知道,奎瓦娜和克雷兹是一对儿恩爱的夫妻,结婚30年来,两个人始终居住在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照顾双亲,哺育子女。
克雷兹家庭很宽裕的,他生前是一家知名报纸的专栏作家。不过是在20年前的一场意外中,克雷兹先生半身瘫痪,靠轮椅生活。爲此,奎瓦娜也辞去了百老彙舞蹈演员的职业,专心成爲家庭主妇,一心一意的照顾克雷兹,不曾离过半步。
爲此,克雷兹先生是很感激奎瓦娜。每逢生日,都会爲夫人写几首爱情诗歌,并订装成册,然后让邻居的孩子们逐家的送。二十年来,逢奎瓦娜生日,邻居们都会爲其送来玫瑰花,这似乎已经成爲社区的一个传统。
而社区的神父,也很有心,珍藏了克雷兹先生的每一本诗集。说,这是社区的福分。
我和前夫没有离婚的时候,也曾参加过他们夫妻的晚宴。晚宴的高潮是几杯葡萄酒下肚后,克雷兹先生深情朗读情诗,然后是他们夫妻的热吻。
拉丁人是很热情的,永远不会掩藏自己的真情流露。
一般在晚宴过后,在克雷兹家的院子里,大家都会载歌载舞。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欣赏奎瓦娜的拉丁舞,宛如电视上看到的西班牙女郎风情,热情扑面,灼热如火。看来,西班牙人真的都有跳舞的天赋。
閑聊一阵,我就和奎瓦娜约定,一起去巴哈马群岛度假。
迈阿密和巴哈马群岛,也就是几百里的距离。加之,佛罗里达半岛本身就是位于加勒比海,其海滩风景和巴哈马群岛、开曼群岛、牙买加、多米尼亚等加勒比海诸国差不多。
受美国的影响,加之迈阿密有很多中北美洲的移民,巴哈马的风土人情也和迈阿密差不多。我想去巴哈马群岛,更多的时候是想陪陪奎瓦娜。
我很感激奎瓦娜,第一胎早産,恰逢前夫出差,是奎瓦娜把我送到医院并护理的。
54岁的奎瓦娜,我对其一直有母亲般的热爱。
十多天后,收拾停当,我就和奎瓦娜结伴前往巴哈马。
路上,奎瓦娜说:这麽多年来,是他第一次毫无牵挂的旅行。
我说:是呀,这麽多年,我想天堂的克雷兹也会微笑的,因爲第一次不用担心。
奎瓦娜说:嗯,有的时候,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不过,克雷兹的离去我还是有些伤心。
我说:夫人,不必伤心,死亡是一种本能。当我们远离它的时候,会感到恐慌。但无限接近的时候,其实它无限的温暖、柔和。
奎瓦娜接着说:是呀,人死之后,万象俱空,就像圣父、圣子、圣灵的三个位格,其大爱,永远以虚无缥缈的方式萦绕在我们的周围。
耶稣基督其实也是苦的。奎瓦娜淡淡的说。
我问:爲什麽?
因爲耶稣道成肉身、圣子受难、複活升天、末日审判等,耶稣从未平静的生活每一天。
我又问:耶稣到底是人呢还是是神呢?
奎瓦娜说:这个,《圣经》记载未详,但有的宗派认爲耶稣是个幻影,所以被打入异端。有的教派认爲耶稣是圣子,三个位格之一,爲挽救人类的原罪,无限绵存于我们尘世之中。还有的认爲,耶稣仅仅是个曆史人物罢了。
我说:这个观点和中国的佛教相似。譬如释迦牟尼佛,大乘佛教认爲释迦牟尼是个神,没有实体,空如无存的方式存在于宇宙之中。小乘佛教则认爲释迦牟尼则是一个曆史人物,并不是具有无限能力的超存在。
奎瓦娜说:恩,看来天下归宗。任何宗教都不过如此,唯一的偶像崇拜,超然的天堂存在,以及人类自身的罪恶。
在去往机场的海滨大道上,海面如镜,我的内心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安静祥和。
在海滨宽阔干净的马路上,亦不过是“道可道,非常道”。
从美国到巴哈马是很容易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入住首都拿骚的某家酒店。
接待我们的服务生有些华裔的面孔,一问,得知其有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据说,其祖上是在美国的华工。后辗转流离,到巴哈马捕鱼爲生。
服务生叫做英?格拉汉姆,不晓得这算不算中国文化的传承。但小伙子早已西化,说的一口的流利的美语和西班牙语。
送到房间,付完小费后,格拉汉姆就开始像我介绍巴哈马旅游的相关。
我说:明天,你可以当我们俩的导游吗?100美元一天。
在贫富差距较大的巴哈马,100美元算是一个不错的价格。格拉汉姆似乎有些害羞,脸红红的,不置可否。
我说:可以吗?你只负责介绍就可,其余费用都是我们承担。放心,我们不会要求你提供SEX服务的。
言罢,我和奎瓦娜都哈哈大笑起来。
格拉汉姆更加腼腆,点点头答应了,然后把他的电话留给我们。恰好,他明天休假。
安顿好,吃罢晚饭,奎瓦娜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这些天,处理亡夫的琐碎,她太累了。
呆着无聊,忽然想起格拉汉姆很可爱,尤其是笑起来的酒窝,更显青涩稚嫩。长夜无事,顺手给这个大男孩打电话。
电话那头,格拉汉姆说他刚下班,回到家。问我有什麽事?
我说:我想出去喝杯酒,你能不能陪我?
他说:好吧。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半小时后,我们在酒店外相见。爲了消除彼此的陌生,我还送了礼物给他。
熟稔之后,格拉汉姆脱掉了刚开始的陌生和不安。开始滔滔不绝的向我介绍巴哈马。
巴哈马群岛长1220公里,宽96公里,由700多个岛屿及2000多个珊瑚礁组成,其中20余个岛屿有人居住。巴哈马属亚热带气候,年平均气温23.5°C,非常适宜人类居住。一百多年来,这里一直是一座旅游城市。
拿骚,是巴哈马的首都,人口不过20万。拿骚最爲着名是就是港湾街,英国乔治王时代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街道两旁。
格拉汉姆说:感觉最爽的事情就是坐在老式的游览马车上,欣赏沿途风景。一路上,您会看到数不清的曆史遗址、城堡。在里维埃拉海滩,夜总会、酒吧等很出名。
提到酒吧,我很兴奋,我喜欢酒吧的气氛,也流连于酒吧的声色犬马。酒吧里,每每,我都会和心仪的男人发生一段浪漫邂逅。
我说:小说子,我们去酒吧!
其实,我是喜欢喝酒的。似醉非醉的感觉,似醒非醒的状态,我会觉得是超脱。酗酒的人,和宗教的癡迷如出一辙,不过是沈湎于某种特殊的状态罢了。
毕竟是一座旅游城市,拿骚的夜色,和世界上很多大都市一样,也是灯红酒绿、光怪陆离。街头,不时有衣衫暴露的男男女女招摇过市,在宣泄着过剩的能量。
在一家高档的酒吧内,我品尝着朗姆酒调制的鸡尾酒,一面用眼睛环顾四周。
在容纳100多人的酒吧内,客人多是欧美。那些陪酒的,多是当地的年轻女孩,但以黑人居多。加勒比海的很多国家,当初都是大种植园,国民半数以上是非洲奴隶的后代。
那晚,我穿的很随意。淡蓝色的牛仔短裤,白色的短袖,玉腿修长笔直,双乳若隐若现。头发呢,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辫,显得很年轻。
我的出现,无疑是引起酒吧里很多男人的注意力。而且,我也知道,陪我的格拉汉姆也在有意无意的瞄我的双乳。
女爲悦己者容,每个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在雄性动物面前暴露自己的性感,也是雌性的本能。
两杯鸡尾酒下肚,我的脸也热了起来。
酒壮英雄胆,格拉汉姆和我的聊天也更加放肆起来。
开始的时候,还给我指点那些巴哈马本地女孩子是出来卖身的。到后来,居然时不时的和周围的女孩子开起玩笑。再后来,也像个情场老手一般,赞美我东方美女的性感。
我问格拉汉姆:我有多美?
他回答:你就是加勒比海的一颗钻石。
我说:钻石很硬的。
他说:但是无暇,剔透。
我说:爲了我,我们干一杯吧!
随即,我们又干了一杯酒。
少顷,我虽然意识很清醒,但眼睛已经朦胧。尤其是鸡尾酒很辣,后劲儿很足,我几次前往卫生间呕吐。
见我喝多了,格拉汉姆替我结账,并帮我带出酒吧门外。
格拉汉姆很阳光,也很帅气,这时候我情不自禁的生起怜爱之心。一面搂着格拉汉姆的脖子,一面用手抚摸他的脸颊,说:小伙子,你真帅。
虽然我比格拉汉姆大了10多岁,但他是无法拒绝我这样的女人,成熟性感,而且热情如火。
我柔软身体此时依偎在这个男孩身上,尤其是双乳,紧紧的贴在格拉汉姆的胸前。格拉汉姆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有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路过一家夜总会的时候,我提议进去跳舞。格拉汉姆以我喝多爲名,想把我送回宾馆。
也许是情欲沖动,也许是酒劲儿发作,我忽然用手抓住格拉汉姆的腰带,说:陪我进去吧。
格拉汉姆,苦笑一下,估计也是对我醉酒的女人无奈,勉爲其难的进了夜总会。
夜总会里,DJ震耳,人声鼎沸,我和格拉汉姆又喝了几杯威士忌后,情绪受到感染,迷茫着随着领舞疯狂的跳了起来。
我这个人是感性的,可以一杯清茶,一曲古筝。也可以一杯咖啡,一架钢琴。也可以如今天这般,几杯烈酒,然后就是群魔乱舞。
我也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舞姿轻盈,脚步灵活,浑然忘我。而我对面的格拉汉姆,更是挑起了巴哈马的当地舞蹈。一时间,我们竟然成了夜总会的主角,周围的人爲我们拍掌叫好。
情到极处,香汗淋漓,我顺手把白色短袖脱了,只留乳罩,也和格拉汉姆挑起贴面舞。格拉汉姆的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跳舞的时候喜欢用勃起的下身碰撞我柔软的身躯。
一曲终了,我和格拉汉姆深情长吻。
我喜欢长吻的感觉,有一种被吃掉的快感。
此时的我,有些虚脱的感觉,一滩泥的伏在格拉汉姆身上不肯起来。
知道我喝多了,格拉汉姆像个情侣般的,把我搀扶出夜总会。
清爽的海风吹起,在格拉汉姆帅哥搀扶下,心旷神怡。我喜欢这个大男孩的酒窝,英俊潇洒。
到宾馆,格拉汉姆把我安顿在床上,意欲起身离开,我忽然抱住格拉汉姆的脖子,癡癡的说:亲爱的,陪我吧!
然后,我就把我的胸罩打开,一团玉乳完全呈现在格拉汉姆面前。
要知道,从夜总会回到宾馆的路上,我都没有穿短袖。这在充满比基尼的旅游城市,并不算啥。甚至在迈阿密市中心,夜晚,经常可见比基尼的模特们到处溜达。
格拉汉姆怎麽见到这样的春情洋溢的场景?不知所措中,就在我的引导下亲吻我的乳房。
然后,很自然的脱下了我的牛仔库、内裤。此时的我,已经是春潮泛滥,花香四溢。
美乳叠香,玉门春水,格拉汉姆就象是密封,在我的花蕊处挑起了舞蹈。我也很受用这个年轻的大男孩,22岁,颇如霍去病,虽然嫩些,但惯战。
那一夜,癫狂三次。最后一次,格拉汉姆是在怒吼中一泄如注,而我也是在呻吟中迎接高潮。
之后,两个人如虚脱,裸尸般的躺在了床上。爱液、精液、汗液、唾液,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散发着都是淫荡的气息。虽然堕落,但我很快乐。
格拉汉姆说:我是她生命中遇见的一个最懂风情的女人。
我坏坏的问:HI,难道,我不是你经曆最美的女人?
格拉汉姆自知理亏,笑嘻嘻的回答:最美的,而且是终生难忘的。
看表,已经是淩晨3点,我们俩也沈沈睡去。
第二天,奎瓦娜敲门,要和我去吃早饭,我和格拉汉姆才醒来。
出房门,奎瓦娜见我和格拉汉姆在一起,略微表现一点吃惊的表情,但随后观之如常。毕竟,我是一个单身女人,追求个人的性福是理所应当的。
只不过,奎瓦娜信仰的天主教,在十诫中有“不得奸淫”字样,思维上倾向于道德的纯洁。
吃完早饭,格拉汉姆带我们前往着名的“天堂岛”。
天堂岛,就如同你在风光纪录片所见到的加勒比海一样,海滩平整,海沙细结,天空蔚蓝,白云空幽,海水澄澈,清波见底。加勒比海是世界上最爲干净清澈的海洋,你甚至可以看到70米的海底,鱼虾在自由游动。
在此戏水,比较于九寨沟的山间清泉,更多一种热带海洋的味道,那就是洒脱、舒展。诚然,泉水的感觉总是清冽生冷,就象是《天龙八部》中的木婉清,清新美丽,但总拒绝千里之外。但在天堂岛,更像《笑傲江湖》的蓝凤凰,真诚,热烈。
此外,林立的珊瑚礁和成群穿梭其间的热带鱼,又使其成爲潜水的梦想之地。
因爲昨晚喝多了,我没有和奎瓦娜一起去潜水。擦了防晒霜,戴上墨镜,在太阳伞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格拉汉姆聊天。
极目所望,蓝天碧海,蔚然一色。在玻利维亚的天空之镜,我感受到的是天高云淡,在这里感受到得则是真正的海阔天空。70多米的海域,仍旧清澈见底,不愧是人间天堂,至净、至纯。
用一首形容那种秀美的海滩风光,我更喜欢是张雨生的《大海》。我想,我会用一生等待这样的美景。
中午,吃的是当地颇负盛名的海鲜烧烤,喝了一杯酸橙汁。
当天下午,格拉汉姆带我们去哈勃岛的粉色沙滩。所谓的粉色沙滩,源于整个沙滩都是由红珊瑚被海水沖刷成的粉末构成。
我想,明媚的粉色是巴哈马的主色调,就如这里盛産的粉红色的火烈鸟。
巴哈马一颗镶嵌在加勒比海的粉钻。
可笑的是,格拉汉姆竟然待我们去一处天体海滩。很多男人会以爲天体海滩很性感,因爲有无数的裸体。其实,海滩上有很多老弱病残,而且身材凹凸不齐,挺丑的。
不过,和陌生人裸裎相对,这是在世俗社会无法体验到得真实。
在天体海滩,我也是第一次认真的看了格拉汉姆的身材,高挑,耷拉的JJ呈迷人的紫红色,龟~头外露,面目狰狞,想来是极品。
那晚,我们又在房间里做了两次。第一次,就有2个小时,格拉汉姆说他是在太累了。
期间,他试图想开发我的后T花,但被我拒绝了。太疼,我不喜欢这样的冒失。
第二次,格拉汉姆贪恋我的美足,把弄完我的莲足半个多小时后,我是用嘴巴帮这个大男孩弄出来的。游水寡精,我觉得,格拉汉姆有些精尽。
有时候,我也想,自己就是一个发情的母兽,变态的性欲狂。
第三天,本打算和奎瓦娜一起去巴哈马别的岛屿去玩儿,可惜遇见了飓风。我们被整整的困在酒店2天。
两天里,在閑聊中,我和奎瓦娜约定好了去下一个地方,那就是非洲之匕的冈比亚。
在冈比亚,在神秘的非洲大陆,我和奎瓦娜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原始沖动。
选择去冈比亚,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冈比亚的国家。
飓风和台风是怎麽区别的?我不知道。貌似大西洋上形成的叫做飓风,而太平洋上形成的叫做台风。但在巴哈马的那天,我们的运气很不好,遇上了飓风,一切出游活动被迫停止。
飓风来临,山呼海啸,狂风骤雨,在黑压压的风暴云中,原来如少女般安静、秀丽的浅海,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疯婆子一样的呐喊、撕打着海岸,在宣泄着自己被压抑的能量。
这种印象,就像男女在性爱中的歇斯底里。歇斯底里的性爱,经常是情色大片表现的主题。因爲只有在歇斯底里中,人类才可以荡涤出最后一丝性欲,而变得更加单纯、简洁。所以,我更喜欢激烈的性爱。高潮过后的虚无疲惫,恰恰是人生的本原。
或许,我的文化基因里已经没有东方的含蓄典雅,而是欧美的坦率直接。将却还迎、欲说还羞、却道天凉好个秋,这些李清照式的哀怨中,无疑是女人自虐自己。
也许,你们无法理解我和陌生男人的第一次见面,仅仅因爲对目一视的喜欢,就上床。但我认爲这真的很正常。我的爱或者喜欢,是进行式的,没有过去式,也没有将来式。
面对着极端恶劣的天气,我问奎瓦娜:末日审判,就是这样子吧?
奎瓦娜说:未必有末日审判,但人都是由原罪的。
“既然有原罪,造物主爲何要制造人类?”我问道。
奎瓦娜说:那是爲了惩罚亚当和夏娃的偷吃禁果。
“呵呵,你错了,上帝造人在前,而夏娃吃禁果在后。”我反诘道。
奎瓦娜一时语塞。
我又问:奎瓦娜,作爲信徒,你肯定亚当和夏娃的一夜情吗?
她说:纯正的信徒,当信守清贫、贞顺和主的唯一。当然,我没有那麽固执的。
我笑了笑,掩饰一下自己,又道:亲爱的夫人,祝福你早日找到真爱。
奎瓦娜点了点头,笑了一笑。这一年多来,奎瓦娜夫人似乎老了很多,头发有些花白,眼角的鱼尾纹也多了起来。但是身材,不得不说,丝毫没有传统西方女人的笨拙、臃肿。
接着閑聊,谈及下一站。因爲哥斯达黎加、牙买加、开曼群岛等加勒比海诸岛国的风土人情、自然风光的相似度很大,我们都没有兴趣。
后来翻阅地图,在非洲西岸,见一国家如鱼肠般的插入非洲大陆。看其地形,奎瓦娜说这个国家象是一把匕首插入塞拉利昂。我说,这更像男人阴茎插入的平面解剖图。逗得奎瓦娜呵呵直笑。
她说:要不,我们就去这个国家吧?
我说:好。
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楚这个国家的名字,gambia。
因爲飓风袭击,导致巴哈马的基础设施损毁严重,两天后,我们才回到美国。然后,就是办理相关的旅游签证等。好在,美国是世界唯一的大国,办理这些都是很简单迅捷的。起码,要比国内顺畅的多。冈比亚,居然和台湾是邦交国。也可见,冈比亚是个穷国。
一个月后,我已经和奎瓦娜夫人乘坐前往冈比亚的航班上。
几个小时的航程,片刻就到。
到机场,出关之后,打算打个出租车寻找住宿的地方。
正在等车的时候,前面忽然停了一台白色的丰田车,车主摇下门窗,用流利的中文说:小姐,欢迎你来到冈比亚?
车主,典型的中国面孔。很震惊,居然在荒蛮,遇见了中国人。
这个男人比较瘦削,但很精神。如果不是常年冈比亚的海风吹袭,他应该属于斯文、秀气的那种。
感觉并不坏,我笑呵呵的说:运气真好,他乡遇故知。
他也很爽朗的大笑,道:都是炎黄子孙,何必见外,你们去哪儿,我送你们一程吧?
我用英语和奎瓦娜沟通一下,奎瓦娜点头。
于是,我们俩钻进了这个男人的车里。
车子发动,这个男人问我们:你们两个女人,一中一外,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说:我们是美国来的,到冈比亚是个人旅行,旁边这位夫人是我的邻居。
男人点点头,用英文说道:welcometogambia。
我说:很幸运,遇到了中国同胞。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对自己是很自信的,尤其是待人接物这方面。
王勃的一句诗,很自然的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但是他回的一句诗,也不由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他的回答: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言毕,哈哈大笑。
我说:沦落人,我怎麽称呼你呢?
他说:我姓步,名字叫步涉。家是福建人,这些年一直在非洲做买卖,主要业务是农场和工艺品加工。
末了,又加了一句,在冈比亚,盛産很多珍贵树种的。
我说:两步一水,你的名字别开生面。
他倒是大言不惭,点头道:据说,我的祖上是三国名将,东吴步骘。
我笑道:那麽步步生莲花的潘妃呢?
大概是不知道萧齐东昏侯的劣迹,步涉反问:潘妃是谁?
我说:我就姓潘。
步涉:难不成你就是潘妃?
嗯。然后,我用力的点点头。
步涉又道:我还是叫你潘莲花更合适。你说过,步步生莲花。
我说:随便你叫潘莲花,只要别叫潘金莲就好。
听到此,步涉哈哈大笑。
开始的交谈很风趣,我对步涉的印象也更加亲切。后来,他在自己的左臂上刻了莲花的纹身,说是纪念我。
当时我问:我还没死,你纪念什麽?
他说:每一次离别,都意味着永别。当然,这些是后话。
在班珠尔,步涉爲我们找了一家很好的酒店。
晚餐,当然是中国人的老规矩,步涉尽地主之谊。
步涉说:冈比亚是典型的穆斯林国家,这里的牛羊肉烧烤很出名,配以热带香料等调味品,别具一格。
聊天中,得知步涉今年42岁,恰好大我六岁。
我说:步涉,我和你犯六沖哟。
步涉说:无妨,潘金莲和武大郎、西门庆都犯六沖。
步涉是一个性格很开朗的人,尤其是当听说奎瓦娜曾经是一名优秀的拉丁舞演员的时候,居然要求餐厅的服务员以瓢盆伴奏,自己装模作样的挑起了拉丁舞。而附近的冈比亚人似乎也受到情绪的感染,旁若无人的挑起了当地舞蹈。
这就是非洲的风情,乐天知命,无欲无求。
步涉也说,这里的人几乎没有积蓄的习惯,虽然穷,但享受生活是最大的快乐。
晚饭吃完,步涉见奎瓦娜的样子很疲惫,就建议我们回房间休息。
临别之前,我本打算和步涉握手作别的。没有想到,奎瓦娜居然是和步涉相拥作别。
见到我在一旁,步涉用中文说:潘金莲同志,我们也抱一个吧。
无奈,也只好去抱一个。拥抱的时候,步涉轻轻的亲我一个耳垂道:潘妃,你真美。
耳朵痒痒的,心里怪怪的。
第二天,步涉是与我们一起吃的早餐。他说他今天没有时间,让他的司机陪我们旅游。
步涉说,冈比亚的人口才100万多点,不如中国一个地级市大,首都也是乏善可陈,因爲这是非洲最小的首都。他建议我们顺着冈比亚的唯一一条内河钓鱼玩儿,还可以同时欣赏风景。
人地两生,我和奎瓦娜点头答应。
到港口处,黑人司机爲我们租了一条帆船,这名黑人司机兼任舵手和向导,我们扬帆起航。
这个黑人司机大约30岁,和许多中部非洲的黑人一样,魁梧壮实,尤其是黑黝黝的胸肌,油光锃亮,感觉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勇武。
问其姓名,答曰安吉拉。
安吉拉也有着典型的非洲性格,那就是直率,而且是话唠。没等我们问,他就把自己的个人情况、家庭交代的一清二楚。一个老婆,三个孩子。
最后,也学会了中国式的思维,那就是没有忘记在我们面前夸奖他的老板是如何的仁慈、伟大。
我问:穆斯林不是可以取四个老婆吗?
安吉拉说:以前是,但现在的人受过教育,推崇一夫一妻制。
我说:没有女权主义?
安吉拉说:恩,现在的女孩子也很自强,不喜欢同时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
我说:如果我和奎瓦娜同时分享呢?
安吉拉憨憨的笑,说:一位是东方来的美女,一位是西方来的美女,我不介意。
我又问奎瓦娜:夫人,你介意吗?
奎瓦娜笑而不语。
船在河间慢慢悠悠的行着,安吉拉也放起了拉丁的流行音乐。这点很适合奎瓦娜,她情不自禁的在船上跳起了舞蹈。
激情四溢的安吉拉当然也随着音乐的节奏,很快的融入了音乐中,两个人在船板上忘情的舞了起来。
我呢,懒得动弹。
更爲重要的是,奎瓦娜舞姿轻盈,但却不失热烈,就象是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很难想象54岁的女人还会有如此的风情,如此的性感。我看了,好生羡慕。
安吉拉的舞姿虽然不如奎瓦娜优美,但非洲土着舞的节奏感极强,动作有力,给人以雄健之感。
随着舞蹈的进行,两个人的感情也更加的投入。不知不觉,安吉拉就脱掉了上衣。奎瓦娜呢,也跳起了热舞,姿势极尽挑逗、诱惑。
欢快处,两个人居然深情长吻。
看到这些热辣场景,我很吃惊。吃惊的是,作爲虔敬的天主教徒,奎瓦娜怎麽能如此纵情于一个非洲陌生男人。但我也不吃惊,因爲天主教的宗旨,就是自由、平等、博爱的普世。先夫已逝,奎瓦娜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快乐生活。
不同于起源于印度的宗教,最新的天主教等并不提倡人的苦修。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天主教是鼓励信衆享受生活的每一天。尽管,这与基督的原罪不相适应。
几曲终了,两个人喝水休息。
安吉拉问:我们的目的地是哪儿?
奎瓦娜说: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在狭长的冈比亚旅行是从匕首把刀匕首尖的行程。
我说:NO,这是从阴茎根到龟头的旅行。
陪伴的黑人道:NO,我们的国家不是阴茎。
我听了,浅浅一笑,问道:那麽,安吉拉,你的阴茎是你们的国家吗?
或许是我表达不当,或许是安吉拉不理解这些东方是辩机。安吉拉道:我的阴茎就是我的阴茎,与国家无关。
我继续淩厉的问:那你的阴茎是什麽样子的?
安吉拉憨,问:我可以脱下短裤吗?
奎瓦娜哈哈大笑,眼睛看我,似乎充满了期待。
我说:当然。
奎瓦娜也附和道:孩子,你脱了吧。
于是,安吉拉真的就脱了短裤。对于非洲而言,并无男女禁忌。十多岁的孩子光屁股洗澡,也见惯不惯。
安吉拉的阴茎很标準,软的状态下,大约有12厘米,黑黑的,很粗壮,像个锤子一般。
我说:安吉拉,我能掂量一下吗?看看你的宝贝有多重?
安吉拉也不以爲意,真个走到我身前。
这是我第一次摸纯正非洲男人的JJ,感觉是粗、软、膨,比较与欧洲男人的金属质感,非洲男人的JJ更敦厚一些。
这时候的奎瓦娜也很好奇,问:它勃起的时候会有多长呢?
我理解奎瓦娜的心情,顺手把安吉拉推过去。
当然,安吉拉也很知趣的走了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奎瓦娜还有些畏手畏脚的。但安吉拉就势拥抱奎瓦娜,请亲吻她嘴唇的时候,奎瓦娜忘情了。
对于54岁的拉丁风情女人,奎瓦娜当然有性的需求。再者,克雷兹老人瘫痪后,估计就失去了性功能。这些年的苦,大约只有奎瓦娜自己懂。
安吉拉的勃起似乎很缓慢,奎瓦娜用手抚摸半天,仍是原来垂垂软软的样子。
我说:奎瓦娜,亲亲那个黑色的家伙,你不是要看它的长度吗?
在稍微的忸怩下,奎瓦娜真的蹲下身,爲安吉拉KJ。
奎瓦娜刚开始是亲吻,一会儿则是大口的吞吮,就像吃冰激淩一般。奎瓦娜也很懂风情,品尝GuiTou的同时,不忘记用灵巧的舌头含吮冠状沟。当然,那两个卵蛋,在奎瓦娜夫人灵巧的舌头下,也如大樱桃一般进进出出。
在奎瓦娜用嘴巴的刺激下,安吉拉真的勃起。
我看,大约有十七八厘米左右,稍微长于欧美和亚洲男人。但感觉安吉拉没有阴毛的缘故,JJ显得更亮、更粗、更猛一些。
再后来,奎瓦娜和安吉拉就在游艇上赤裸裸的爱抚起来。
爲避免尴尬,我到了船尾。
即便在此,我仍然能够看到奎瓦娜和安吉拉ML的情景。
两个人躺在甲板上,很自然是69式。或许,54岁女人的味道是极其的成熟,安吉拉很享受爲奎瓦娜KJ。
看不清楚奎瓦娜阴户的具体样子,但安吉拉已经把其当做一道西瓜,清润解渴,这个黑色男人忘情的投入其中。
再后,就是安吉拉拉开奎瓦娜的玉腿,把玉茎导入,上下套动。估计此时,奎瓦娜的蜜穴,像个温泉,在不断的向外喷发热情。
奎瓦娜很白,那双玉腿在甲板上熠熠生辉,彷如白玉一般。
一个是壮年勇猛,一个是风韵犹存;一个是能征惯战,一个是旷年久渴;一个是花中蜜蕊,一个是狂蜂恋蝶;一个是公狮激昂,一个是母牛重喘。
干柴烈火,交感相悦。两个人在一起,五百回合,未分胜负;再500回合,意犹未尽。足足一个多小时后,安吉拉丢万千子孙,奎瓦娜方鸣金收兵。
少顷,待他们收拾差不多,我才走来。
悄悄问奎瓦娜:感觉如何?
奎瓦娜的高潮未退,脸颊红晕,道:真不错,我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我又问安吉拉:奎瓦娜很性感吧。
这个家伙憨厚,直言:恩,奎瓦娜很性感,皮肤很光滑,最重要的是和她做爱,有被吸入的感觉。
我哈哈大笑,说:当然,奎瓦娜的“黑洞”,是名副其实的“宇宙”,可以吸纳一些有能量的东西。
中午,我们随便在河边的餐厅吃了顿饭。味道一般,但似乎冈比亚盛産地下水,而且清凉解渴。
看服务员用如此清澈的地下水刷碗,我忽然有暴殄天物的感觉。无奈,冈比亚几乎没有什麽工业汙染,山清水秀,人间天堂。
下午,奎瓦娜显得有些疲惫。经过上午的折腾,安吉拉也有些兴致不高。真应了中国那句不好听的古话,老逼去火。
我呢,身体不舒服,也懒得动弹。
路过所谓的自然保护区,也无意那些鲜豔夺目、色彩缤纷的飞禽走兽。
傍晚时分,我们晃晃悠悠的回到班珠尔。
晚上,在班珠尔郊区,步涉爲我们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会。
说实在的,这是我见过的最大露天PARTY。
爲迎接我和奎瓦娜,步涉租了一大片金色海滩。参加PARTY的朋友,无一例外的都是步涉公司的员工。加上家属,这阵势足有150多人。
厨师们烹制烤羊及各式各样的海鲜,调酒师也在调制许多不知名的鸡尾酒。随着带有非洲民谣的歌声响起,员工们早就载歌载舞。
很佩服非洲人的洒脱,似乎这个世界只有歌声、舞蹈,以及纵情。
少顷,音乐停下,步涉上台讲话。
对比中部非洲的高头大马,步涉显得太过清秀。不过,其声音很洪亮,很有穿透力。在台上,他侃侃而谈这次PARTY的目的和意义。
步涉开门见山的说,这个聚会,首先是爲我和奎瓦娜两位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美女準备的。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是中国人。第二,就是希望员工们放松一下缓解工作压力,爲今后工作积攒力量。
步涉不愧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忘记笼络人心。
之后,步涉首先邀请奎瓦娜上台。
奎瓦娜并没有做作,上台之后,感谢步涉提供大家相聚的机会。之后,希望大家今晚兴尽晚回舟。
再之后,步涉请我登台。我落落大方的登了台,然后像个明星似地,娓娓而谈。第一,是感觉人生很幸运,尤其在非洲之角,遇见步涉这般优秀的中国人,感觉很不错;第二,也很幸运遇到在座的这麽多朋友,很高兴认识大家;第三,希望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因爲中非人民血浓于水的深情,是从毛主席时代就积累下来的。
我的发言,很不错,黑人朋友们给了我很多掌声。下台的时候,很多朋友纷纷找我合影。那时,我还真有明星的感觉。
接下来,音乐声再次想起,大家又翩翩起舞。没有跳舞的,就在旁边喝酒、聊天。
我特意看了一下,安吉拉带着老婆孩子来的。奎瓦娜则在场地中央再次挑起奔放的拉丁舞,身体的曲线永远是最迷人的。顷刻之间,安吉拉身边就聚集了很多男人,也有很多女人。
看着男男女女的沈浸在舞蹈之中,我才知道,原来“忘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无论是“崇有”,抑或是“贵无”,都没有真正的做到“忘我”。庄子的“得鱼而忘荃”呢?我觉得,忘我和物化中,作爲一只蝴蝶游于天地间,是很容易的。
就像此时,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了。
无聊,我就悄悄的远离了聚会的大集体。转而一个人在冈比亚的海滩漫步。
而且,是裸足。
我喜欢光脚走在柔软的海滩上,软软的,心情也是软绵绵的。
此时,一轮满月照映于大海之上。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没有性欲侵扰,没有俗事此时,我也忽然觉得很孤独。
这时,步涉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
见我神情落寞,问:金莲同志,怎麽不高兴了?
我说:没啥,就是忽然觉得很孤单。
步涉说:这不是有我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我笑了笑,说: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我的心思,你是不懂的。
步涉说:我也没有权利懂。
于是,那晚,我和步涉就漫步这美丽的海滩。那夜,是我见过的最圆的满月。而我和步涉,却向陌生人吐露着最爲真实的心迹。
沙滩的尽头,也是我住的酒店所在。
我说:步涉,我该回去睡觉了,明天我就走了,希望我们再见。
步涉说:有缘自会再相见,很高兴认识你,这将是我一生的荣耀。
我笑呵呵的说:别捧了,我们都是中国人,何必虚情假意。
步涉忽然很认真,道: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我迷茫的点头,道:嗯!
这时候,步涉忽然抱住我的身体,说:潘妃,我喜欢你。
我很顺从的闭上眼睛,任由步涉吻我。
当步涉试图把手伸向我的两腿之间的时候,我拒绝了,而且是严词拒绝。
我说:我们仅仅是朋友,不是情侣。
步涉也没有再继续唐突,说: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
我淡然一笑,转身会宾馆。
其实,我也不想拒绝对步涉的爱。但是那一天真的不能让步涉侵袭我的身体,因爲我来例假了,而且很多。
第二天,我和奎瓦娜乘船,挥别冈比亚,奔向第二个神秘之地——塞内加尔。
(第二章完)
上一篇:肉金 下一篇:白洁外传王申的逆袭